最美丽的物理学实验

最美丽的物理学实验写在前面的话您猜对了,有“最伟大的方程”,当然得有“最美丽的实验”。本文译自Robert P Crease所撰写的The most beautiful experiment一文,发表在Physics World, 2002, 15(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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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丽的物理学实验



写在前面的话

您猜对了,有“最伟大的方程”,当然得有“最美丽的实验”。本文译自Robert P Crease所撰写的The most beautiful experiment一文,发表在Physics World, 2002, 15(9):19­–20上,为同年5月份作者请读者为“最美丽的物理学实验”的投票结果。翻译目的为分享知识,欢迎指正。如有侵权,请告知删除。点击文末原文链接可以阅读英文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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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Physics World的读者调查结果,物理学中最美丽的实验是单电子的杨氏双缝干涉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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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早些时候,当我请读者提交“物理学中最美丽的实验”的候选名单时(Physics World,5月刊,第17页),我很高兴收到了200多份回复。这些回复所涉及的范围很广,从实际实验到思想实验,从建议的实验到证明、定理和模型。但是,其中一个实验—电子的双缝实验—被提到的次数比其他任何实验都多,共获得20票。
排名前十的实验还有伽利略的落体实验、密立根的油滴实验和牛顿的棱镜分光实验。杨氏最初的光的双缝干涉实验也出现在列表中(见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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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美—杨氏双缝实验中发生干涉的电子的空间强度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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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的不同方面

读者为他们的选择提出了各种各样的理由。一个理由是实验所具有的变革力量—即改变思维和行为的能力。“你永远不会再用同样的方式思考光,” 一位推荐光电效应实验的读者这样评论道。
与此同时,密立根的油滴实验的一位粉丝评论到,重复这个实验可以让任何人都确信电荷是量子化的,现代物理学是真实的、可观测的和正确的。“很多年前,当我在一个初中物理实验室做这个实验时,” 他说,“我真的坐在那里盯着电子表格程序,目瞪口呆地看着整个实验是多么完美和优雅。我重新做了分析,只是为了看它再次出来好玩。”
实验可以改变我们的思想和行为,无论我们做好怎样的准备去接受结果。使用像“这么多年后我唯一记得的实验”这样的短语,读者描述了他们回忆起的高中实验,包括漂浮在气流中的沙滩球(伯努利原理)、水波槽(波及干涉)、压碎的金属罐(真空和空气压力)和滑板滑稽动作(质量和惯性)。一些人提到了阿波罗号在月球上的“羽毛落体”实验—这是对伽利略的落体实验的再创造—尽管他们承认,做实验的地点有助于让其难忘,而且可能是有史以来“观众最多的实验”。
读者们还用“经济性”来定义美丽的实验—换句话说,实验是如何高效而显著地让重要的结果脱颖而出。经济性可以指实验设备本身,也可以指它如何呈现重要的结果,或者两者兼而有之。有人回忆说,看到陀螺仪的原理是通过系在车轴螺母上的一根绳子将自行车轮子悬挂在天花板上演示的,并且评论到,如果没有陀螺进动,“就不会有火箭、全球定位系统(GPS)、先进的飞机和赛格威(Segway,GPS控制的单人自行车),当然,也不会有自行车!”。
有人提到了一个简单的水龙头滴水时间间隔的测量实验,它用来说明混沌和非线性系统的原理,并展示了信息是如何从小尺度到大尺度传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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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平竞争

有几个人提到了经济学上的反证法。其中包括斯蒂芬·霍金(Stephen Hawking)证明宇宙并非永远存在的证据,或者正如一位被调查者评论的那样,“这是真的,因为如果不是这样,所有的东西的温度都是一样的”。其他人则提到奥伯斯的悖论 (Olbers's Paradox),即天空并非均匀明亮,即使它(实际上)包含了无限多的恒星。(这个悖论被宇宙膨胀的事实解决了,这意味着遥远的光还没有到达我们。)
还有一些人列举了某些科学仪器的美丽,除了利用聪明才智外没有多少其他东西,这些仪器就可以开拓广阔的可供探索的领域。这一类的例子包括查尔斯·威尔逊(Charles Wilson)的云室、X射线干涉仪、扫描隧道显微镜和布鲁克海文的高能同步稳相加速器(Cosmotron)。
读者经常列举的美的最后一个方面可以被称为“深度游戏” (deep play)。这是一种感觉,我们积极参与到对我们作出反应的外部事物中,而不是从一个超然的距离观看我们自己构造的游戏或大自然。读者在小规模的游戏中发现了美,游戏的对象是简单的东西,如球、波浪、声音和硬币,让明显随机和矛盾的事件中的秩序得以展现。其他读者在更大的游戏中发现了美,比如罗默(Roemer)通过观察木星的卫星木卫一(Io)来确定光速,或者爱丁顿(Eddington)测量星光的弯曲。这些天文观测把整个太阳系,甚至整个银河系以及更广的空间,都变成了一个广阔的实验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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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ashdot网站的讨论

我的原始文章在Slashdot.org网站上被提到了,这是一个非常活跃的网站。尽管Slashdot自称是“书呆子的新闻网站”,但它的读者显然包括了大量的科学史爱好者,随后展开了一场500多条评论的讨论,许多评论剖析了特定实验的价值。在这里,电子双缝干涉实验也高居榜首。一位参与者评论说,这一实验和其他说明量子力学原理的实验“甚至似乎揭示了我们自己的一些东西”,并指出“哲学家和怪人都像飞蛾一样被结果所吸引”。
其他Slashdot网站的参与者推荐了许多与Physics World读者相同的实验,而且往往出于相似的原因。然而,他们也提出了各种各样富有想象力的深度游戏的例子。其中包括一些有趣的内容,比如把废弃的CD放进微波炉,用一段管子和一罐发胶烤土豆,把彩色激光与平克·弗洛伊德(Pink Floyd)的音乐同步。
其中一位参与者描述看到小塑料袋在风袋 (wind pocket)中回旋,评论说“有时候世界上有那么多美,我就是接受不过来”。另一个提到了这样一个事实:猎人向一只下落的猴子开火,即使猴子在猎人开火的时候掉落,不管猴子有多远总是会击中它。一个人甚至引用了坐在医院外听到多普勒效应的例子,并评论说:“任何时候救护车经过我身边,我都很惊讶。”
一位Slashdot网站的参与者描述了一种使用硬币、马克笔和卷尺制作分形的方法,声称他们第一次看到分形时几乎哭了。另一个参与者描述了他和同学们在实验课结束时发明的一个即兴游戏:一个填充液氮的塑料杯底部有孔,当气体泄漏而踢杯子时,杯子可以在地板上轻松地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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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丽的10个实验
下面的列表是Physics World的读者提到最多的前10个实验。
  1. 单电子的杨氏双缝干涉实验  Young's double-slit experiment applied to the interference of single electrons
  2. 伽利略的落体实验(1600年代) Galileo's experiment on falling bodies (1600s)
  3. 密立根的油滴实验(1910年代) Millikan's oil-drop experiment
  4. 牛顿的棱镜分光实验 (1665-1666年) Newton's decomposition of sunlight with a prism
  5. 光的杨氏双缝干涉实验 (1801年) Young's light-interference experiment
  6. 卡文迪什的扭秤实验 (1798年)Cavendish's torsion-bar experiment
  7. 埃拉托色尼(Eratosthenes)测量地球的周长 (公元前3世纪)Eratosthenes' measurement of the Earth's circumference
  8. 伽利略的斜面实验(1600年代) Galileo's experiments with rolling balls down inclined planes
  9. 卢瑟福发现原子核的散射实验 (1911年) Rutherford's discovery of the nucleus
  10. 傅科的钟摆实验 (1851年) Foucault's pendulum

其他被提到的实验包括:
  • 阿基米德的流体静力学实验 Archimedes’ experiment on hydrostatics
  • 罗默测量光速的实验  Roemer’s observations of the speed of light
  • 焦耳的热功当量实验  Joule’s paddle-wheel heat experiments
  • 雷诺的层流实验  Reynolds’s pipe flow experiment
  • 马赫和萨尔克(Salcher)的冲击波实验 Mach & Salcher’s acoustic shock wave
  • 迈克尔逊-莫雷的以太实验 Michelson-Morley measurement of the null effect of the ether
  • 伦琴测量麦克斯韦位移电流的实验 Röntgen’s detection of Maxwell’s displacement current
  • 奥斯特发现电磁现象的实验 Oersted’s discovery of electromagnetism
  • 布拉格父子的X-射线散射实验 The Braggs’ X-ray diffraction of salt crystals
  • 爱丁顿测量星光弯曲的实验 Eddington’s measurement of the bending of starlight
  • 斯特恩-盖拉赫的空间量子化实验 Stern-Gerlach demonstration of space quantization
  • 薛定谔猫思想实验 Schrödinger’s cat thought experiment
  • 核连锁反应的三位一体实验 Trinity test of nuclear chain reaction
  • 吴健雄等验证宇称不守恒的实验 Wu et al.’s measurement of parity violation
  • 戈德哈伯的中微子螺旋性实验 Goldhaber’s study of neutrino helicity
  • 费曼的O圈实验:Feynman dipping an O-ring in water
一些网站对前10个实验有简单介绍,如:
https://www.sohu.com/a/257832205_4727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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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缝实验的美丽之处

双缝实验是光的波粒二象性以及量子物理本身的一个例证。它证明光通过一对狭缝时会自我干涉。它还表明,即使一个接一个行进的单个电子也会发生干涉。据称,理查德·费曼评论说,双缝实验包含了所有你需要知道的关于量子力学的知识。
电子双缝实验拥有读者最常提到的美的所有方面—尽管与前十名中所有其他实验不同,它没有以任何人的名字命名。它具有变革性,能够让最顽固的怀疑论者也相信量子力学的真理。“在看到它之前,” 一位受访者写道,“我一个字都不相信‘现代’物理学。” 它是经济实惠的:设备容易获得,概念容易理解,尽管它的结果是革命性的。这也是一场深度游戏:实验中出现了一种现象,它在自然界是不会发生的,而只在人类设定的特殊情境中展开。在这个过程中,它戏剧性地在我们眼前揭示了一些比投入更多的东西。
“我是在爱丁堡大学的一门光学课程上看到的,” 被调查者圣安德鲁斯大学的天文学家Alison Campbell写道,“教授没有告诉我们将会发生什么,但影响是巨大的。我已经记不清实验的细节了—我只记得我突然看到的点分布是以衍射模式排列的。看到双缝实验就像第一次看到日全食:一种原始的刺激感穿过你,你手臂上的小毛发竖起来。你认为这个粒子–波的东西是真的,你知识的基础在移动和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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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和实验过程

然而,我有点不安,因为许多人似乎认为他们推荐的实验是很容易设想出来或者是容易进行和明白的。在某种程度上,这似乎具有的一个功能就是讲授这些实验的方式。通过使用在手的“正确答案”建造的现代设备,演示可以大大简化实验过程。教科书和网络模拟—前十名的大多数实验都存在—可能涉及到更大的简化。那是真的,即使在一些密立根油滴的模拟中,把不能正确拟合结果的“脏的”油滴故意与干净的油滴包括在一起以提高逼真度。
我认为,这些演示和模拟歪曲了实验过程,从而削弱了科学中美的体验。即使是当一个科学实验指向一个简单的事实或关系时—就像弗雷Frederic Holmes在他的书《米西尔逊、斯塔尔和DNA的复制:生物学中最美实验的历史》(Meselson,Stahl, and the Replication of DNA: A History of the Most Beautiful Experiment in Biology)中所写的那样—它通常是从“复杂性矩阵”中提取出来的,并将新的复杂性引入科学。尽管简单,他说,“米西尔逊–斯塔尔的实验起源于复杂性,被复杂性包围,并为发现未来的复杂性指明了方向。”
不用说,各种证明量子力学原理的实验不是简单地诞生的,也没有使世界变得更简单。演示和模拟可能会误导人们产生这样一种感觉,即科学实验只是一个已经形成了的经验的演示—似乎是把实验变成一幅数字画杰作—而不是一个迄今未知的真理第一次被揭示的过程。
一位Slashdott网站的参与者在描述了一个实验后谈到了这一点,在实验中,他用一根针、一个开关、一个定时器和一个羽毛球来测量重力加速度。“最美妙的事情并不是知道重力是9.8 ms–2,” 他写道,“而是告诉我们,通过一个相当简单的装置,我们可以定量地测量物理中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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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界点

柏拉图写道,美并不容易定义,而是一种“从我们身边溜走并逃避我们”的东西。正因为如此,许多以逻辑为导向的哲学方法倾向于脱离甚至反对真与美。逻辑学家戈特洛布·弗雷格(Gottlob Frege)在他最有影响的著作之一中写道:“真理问题使我们放弃审美愉悦,转而采取科学研究的态度。”
我对那些哲学传统更为同情,它们认为真理最根本的意义在于揭示某些东西而不是做准确的描述。这些传统使我们看到科学探究与美之间的密切联系。在任何时候,科学前沿都是模棱两可的、令人困惑的,需要娴熟地规划和实施实验行动,才能理清头绪、带来清晰。
我们很自然地将一些事物称为美丽的,它们能够吸引和改变我们的思维;能够使结果清晰而经济实惠地脱颖而出,不是抽象地作为一个经验,而是以一种物质体现的方式;能够揭示出我们正在积极地参与超出我们之外的事物。把科学中的美说成仅仅属于理论或方程的范畴,是对美和科学的误解。
无论我们对量子力学理论多么精通或自信,量子力学世界对人类来说可能仍然是违反直觉的。电子的双缝干涉实验以一种戏剧性、经济性和物质体现的方式将它的真实性展现在我们的眼前。因此,它很可能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将继续留在美丽实验的神殿里。
参见第15页的“双缝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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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bert P Crease,纽约州立大学石溪分校哲学系,布鲁克海文国家实验室历史学家,在2002–2003年是美国Dibnes科学技术研究所高级研究员,电子邮件:rcrease@notes.cc.sunysb.ed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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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实验背后深刻的量子物理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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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方程

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方程写在前面的话本文译自Robert P Crease所撰写的The greatest equations ever一文,发表在Physics World, 2004, 17(10):14­–15上,为同年5月份作者请读者为“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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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方程



写在前面的话

本文译自Robert P Crease所撰写的The greatest equations ever一文,发表在Physics World, 2004, 17(10):14­–15上,为同年5月份作者请读者为“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方程”的投票结果。因为看到网上有不同的版本,特意翻译出来分享。特别的是,作为教授电动力学的老师,怎能容忍其他方程排在麦克斯韦方程组的前面(嘿嘿!)。翻译目的为分享知识,欢迎指正。如有侵权,请告知删除。点击文末原文链接可以阅读英文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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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克斯韦的电磁学方程和欧拉方程在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方程的投票中名列前茅。Robert P Crease讨论了他的读者调查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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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早些时候,我请读者把他们心目中的伟大方程的名单发给我。我还请他们解释为什么他们提名的方程属于伟大之列,并且如果有的话,为什么方程所涉及的主题很重要(Physics World,5月刊,第19页)。我收到了大约120份回复—包括单个候选方程和方程名单—其中推荐了大约50个不同的方程。这些方程包括从显而易见的经典方程到“被忽视”的候选方程,从个人喜好到被调查者自己发明的方程。

有几个人询问了公式、定理和我所谓的方程之间的区别。一般来说,我认为公式是遵循句法规则的东西。从这个意义上说,是一个公式,而也是。相反,定理是从更基本的原理中得出的结论—毕达哥拉斯定理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严格意义上的方程通常是一个公式,它说明所观察到的事实,因此从经验上来说是正确的。描述可见光谱巴尔末线系(Balmer series)的方程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体现实验室中观察到的反应的化学方程也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然而,这些区别其实并不那么清晰。许多经典的物理方程—包括和薛定谔方程—都不是从关于观察的表述中得到的结论。相反,它们是基于其他方程和信息推理得出的结论;因此它们更像定理。定理可以像方程,因为其具有很强的经验成分和价值。

因此,将这两种归类为方程是有意义的,这正是曼彻斯特大学的被调查者David Walton所做的。他区分了由公理模型构成的方程(如)和近似模型(如胡克定律)构成的方程,公理模型“定义了所有情况下不同的可观测值之间的相互关系”,而近似模型则定义了“定义范围内在一定精度下不同的可观测值之间的相互关系”。因此,我对“方程”一词的解释是宽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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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头把交椅(first among equals)的詹姆斯·克拉克·麦克斯韦(James Clerk Maxw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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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

被调查者有许多不同的标准来衡量方程的伟大。半打人(Half a dozen)对方程的简单印象深刻,他们推荐了 

加拿大卡尔加里(Calgary)的Richard Harrison写到:“我知道其他方程做得更多,表达了更强大的力量,对宇宙有更广泛的理解,” “但是最简单的那种事物的美是值得一提的。” 他回忆起他教儿子的第一个方程是。“我记得(他)在学习这个表达式的时候举起两只手的食指,以及当他看到被全身分开的两个手指可以在脑海中结合成一个概念时那惊奇的一刻。”

Neil Blackie也支持。“为了使这个方程得以存在,必须发明一种表示物理现实的方法,数量必须被命名和给予符号,” 他论证到。“必须有一个体系来显示这些数量是如何组合在一起或分开的。写下这个方程使我们有能力呈现想法,讨论概念,从而形成一个不断扩大的知识领域。”

其他被推荐的简单方程包括,这是埃德温·哈勃(Edwin Hubble)在1929年提出的,它用来描述星系以一定的速度远离我们,这个速度与星系间的距离成正比,其中是哈勃常数。位于马其顿斯科普里的物理研究所的本科生Balagoj Petrusev推荐形式的哈密顿变分原理。对形式的恰当选择清楚地表明“在经典力学、经典电动力学、相对论力学、非相对论量子力学等领域都适用的普遍原理”。事实上,肯特大学的Andy Hone上个月在Physics World上写了了一篇赞颂这个方程的文章(9月刊,第64页)。

一个伟大方程的统一力量并不像听起来那么简单。一个伟大方程所做的不仅仅是阐述宇宙的一个基本属性,像路标那样传递信息,而是努力从自然那里获取什么。如布里斯托尔大学的Michael Berry曾经谈到电子的狄拉克方程时说道:“任何伟大的物理理论的回馈都大于投入,其意义在于除了解决激发方程被构建的问题外,它还解释了更多的现象,并预言新的事物”(Physics World,1998年,2月刊,第38页)。

伟大的方程改变了我们感知世界的方式。它们重新编排了这个世界—通过重新定义什么应该与什么在一起改变并重新整合了我们的观念。光和波。能量和质量。概率和位置。而它们这样做的方式往往显得出人意料甚至奇怪。

基于这个原因,一些被调查者推荐了一些方程,它们联系两个或两个以上不同的概念,具体和抽象的,有形的和无形的。其中包括玻耳兹曼方程。它把熵(19世纪早期热力学发展过程中出现的概念)和一个纯粹抽象的量联系起来(是在对具有许多自由度的系统的统计处理中出现的)。另一位被调查者写道,布拉格方程 “将衍射斑(可见的现实)与潜在的晶体结构(不可见的现实)联系起来,用标准教科书上的图片就很容易进行想象。”

最常提到的方程之一是欧拉方程。被调查者称之为“有史以来最深刻的数学表述”;“不可思议和令人赞叹”;“充满宇宙之美”和“令人震憾”。另一个被调查者问道:“有什么比一个虚数和实数相互作用而不产生任何东西更神秘呢?“ 这个方程中包含九个基本数学概念—一次且仅一次在一个表达式中。这些概念是:(自然对数的底);指数运算;;加法(或减法,取决于你怎么写);乘法;虚数;等于;一;和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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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用性

许多被调查者对那些对人类生活有实际影响的方程印象深刻。这些方程包括:复利 (compound interest) 方程,其意义从文艺复兴到现在是“明显的、惊人的和不受欢迎的”;所得税公式;简单的比例 ,这是建筑、测量等的基础;简单的电学方程,如;基本的力学方程,如功=力×距离;香农容量(Shannon’s capacity)方程,它通过互联网和数字通信与现代世界联系在一起;最后但同样重要的是,毕达哥拉斯定理(Pythagoras’s theorem)。

Roger Bailey提名了“日出方程”cos(time) = –tan(lat)×tan(dec),它将日出或日落的时间确定为纬度和太阳赤纬(solar declination)的函数。他指出,这是“我们时间感的基础”,它“适合印在T恤衫上”。工程师John Wilcher推荐理想气体定律,,指出“压力、体积和温度的关系几乎与我们所做的一切都相关”,包括常见但常常被忽视的用途,如汽车轮胎、血管成形术和石油钻探。

同时,加拿大萨斯喀彻温(Saskatchewan)大学动物农业名誉教授Iain Christison推荐—代谢能量等于热量加产品。这个方程描述了这样一个事实:“包括人类在内的动物所消耗的所有有用的能量都以热量的形式释放或以产品的形式储存。”。他补充说,这个等式“包含着错综复杂的因果平衡,影响着我们每一个人的每一口饭和每一步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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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相关性

一些被调查者推荐了在科学史上起到关键作用的方程。例如,Alan Denham推荐了巴尔末线系方程。这个方程的悠久历史可以追溯到1814年夫琅禾费对太阳光谱的研究,到1859年基尔霍夫提出每种原子都有一个独特的光谱,到1868年Angstrom发布了一千条夫琅禾费谱线的波长,再到1885年中学教师约翰·巴耳末(Johann Balmer)注意到氢原子发出的光的频率在数学上是相关的。这个公式的历史被莱曼在紫外线区和其他人在红外区的观测、被里德堡(公式中的常数因他得名)和波尔(他在1913年的工作解释了这个公式)所延续。波尔曾说:“我一看到巴耳末的公式,整个事情对我就立刻明朗了。“

"因此,这个长达一个世纪的故事,“ Denham写道,“涉及到一些最杰出的实践者对科学的理论和实践研究,如果对一位中学教师的贡献不给予应有的荣誉,这将是不完整的,他发现所发表的科学数据符合当时所有科学家都不知道的一种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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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伟大的20个方程

下面的方程是按照所推荐的人数顺序列出的。在大约120个推荐中前两个方程收到了约25个,其余的方程收到了2到10个不等的推荐。方程视情况以最常见的形式给出。

麦克斯韦方程组:

  
  
  
  

其中,是电位移矢量,是电场强度,是磁感应强度,是磁场强度,是自由电荷密度,是自由电流密度。

欧拉方程:  

牛顿第二定律:  

毕达哥拉斯定理:

薛定谔方程:

质能方程:

玻尔兹曼方程:

1+1 = 2

最小作用量原理:

德布罗意方程:

傅里叶变换

广义相对论的爱因斯坦场方程:

圆的周长:  

狄拉克方程:

欧拉的另一个方程:  

哈勃方程:

最简单的比例:

理想气体定律:

巴尔末线系:

普朗克方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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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克斯韦方程组

这些回答表明,没有一个衡量伟大的单一标准,而一个真正伟大的方程在上述每一个标准中都应名列前茅。然而,大多数人投票赞成欧拉方程和麦克斯韦方程组,后者描述了电磁场在空间和时间上的变化。虽然麦克斯韦方程组相对简单,但它们大胆地重构了我们对自然的感知,统一了电和磁,并将几何、拓扑和物理联系起来。它们对了解周围的世界至关重要。作为最早的场方程,它们不仅向科学家们展示了一种新的处理物理的方法,而且还使科学家们朝着统一基本自然力的方向迈出了第一步。佛罗里达州一家名为海洋光学(Ocean Optics)的公司甚至销售印有麦克斯韦方程组的T恤衫。

Tony Watkins回忆起差不多20年前在南安普顿大学读本科二年级时是如何学习这组方程的。他写道:“我至今还清楚地记得,有一天我学习了麦克斯韦方程组的矢量记法。” “这四个方程能描述这么多,真是非同寻常……我第一次理解了人们在谈论数学或物理学中的优雅和美丽时的含义。它激动人心,是我本科生涯的转折点。经过一年对物理学的兴趣迅速减少(成绩也迅速降低!),这四行符号重新点燃了我的激情。” 他甚至把他的下一辆自行车改名为麦克斯韦,以纪念这位伟人,因为他以前骑过”卡诺循环“自行车。可惜的是,他从来没有抽出时间去学习张量,那样的话可以看到麦克斯韦方程组表达得更简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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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界点

没有人接受我的邀请去讨论为什么方程中的伟大很重要,这让我自己可以自由地讨论这个话题。就这个问题进行辩论有缺点,因为它可以助长这样一种观念,即方程是独立的工具,而不是融入到其他方程、实践和信息的关系网中。然而,这有助于我们回忆起除了其他内容外Richard Harrison所说的“奇迹时刻”,而“奇迹时刻”在他儿子陷入对的沉思时是显而易见的.

作为成年人,我们失去了这种奇迹。我们开始把方程看作是世界上手头现成的另一套工具。我们失去了对其来源的欣赏,认为它们不是出自人类之手:在第八天,上帝创造了方程作为最近工作的蓝图。正如伽利略所写的—虚伪地,有争议地—自然之书是用数学符号写的。当然,那不是真的。我们写并不断地重写着自然之书。

正如哲学家伊曼努尔·康德((Immanuel Kant)曾经写道:“当我们发现两个或两个以上各种各样的的自然经验规律可以统一在由它们组成的一个原则下时,这一发现的确会带来一种明显的愉悦……甚至赞赏,而当我们对它的对象相当熟悉时,这种赞赏也不会停止。” 这种喜悦不仅仅是让我们的期望得到满足或惊喜,不仅仅是对大自然的支配和控制,也不仅仅是一种生物产品。康德继续说,这种愉悦是人类智力活动的一个特征。他写道:“没有它,即使是最普通的经验也是不可能的,”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 “逐渐地把它与单纯的认知混在一起,不再对其特别注意。”

在重新唤醒那种奇迹感的过程中,辩论什么使方程伟大使我们重新学习科学的基本性质和知识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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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bert P Crease,纽约州立大学石溪分校哲学系,还是布鲁克海文国家实验室的历史学家,电子邮件:rcrease@notes.cc.sunysb.ed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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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学前沿—光子纳米喷射

光子纳米喷射写在前面的话本文译自Alexander Heifetz等所撰写的Photonic Nanojets一文,文章发表在Journal of Computational and Theoretical Nanoscience, 2009, 6(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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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子纳米喷射



写在前面的话

本文译自Alexander Heifetz等所撰写的Photonic Nanojets一文,文章发表在Journal of Computational and Theoretical Nanoscience, 2009, 6(9):1979­–1992上。此文为本科毕业设计任务所翻译题目,目的为分享知识,欢迎指正。如有侵权,请告知删除。点击文末原文链接可以阅读英文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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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本文回顾了自2004年以来有关光子纳米喷射的主要文献。光子纳米喷射是从被照射的直径大于波长的无损介质微柱或微球的阴影面后出射的狭窄、高强度的光束,它是一种非倏逝波并可以传播超过波长的距离。纳米喷射的最小束宽可以小于经典衍射极限,对于微球来说,实际上束宽可以小至。当其折射率与背景折射率之比小于约2:1时,在微柱或微球大范围的直径范围内会出现光子纳米喷射这种非共振现象。重要的是,在纳米喷射中放置直径为

的纳米粒子会使被光照射的微球的远场背向散射功率受到扰动,在固定波长下其扰动量随变化。对于同一孤立的纳米粒子,这种扰动比按照变化的瑞利散射要慢得多。这导致了这样一种情况,例如,如果将直径为的纳米粒子放入到由直径为的微球产生的纳米喷射中,尽管纳米粒子的截面面积仅为微球的万分之一,测量到的微球远场散射功率可以达到原先的两倍。实际上,纳米喷射的作用是将纳米粒子的存在投射到远场。这些特性结合在一起,使得光子纳米喷射在检测和操纵纳米量级的物体、超衍射分辨率纳米图案成形和纳米光刻、低损耗波导和超高密度光学存储等方面具有潜在的重要应用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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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引言

自2004年以来,出现了大量关于光子纳米喷射的存在、性质和潜在应用的大量文献1–20。光子纳米喷射是从被平面波照射的直径大于入射波长的无损介质微柱或微球的阴影面后向背景介质中传播的狭窄、高强度的电磁波。光子纳米喷射的主要特性包括:(1)它是一种非倏逝的传播波,在介质柱或球外延伸超过的路径上其半高全宽(FWHM)的横向光束宽度可保持在亚波长。(2)它的最小FWHM束宽可以小于经典衍射极限,对于微球来说,实际上束宽可以小至。(3)当介质折射率与背景折射率之比小于约时,在微柱或微球的直径处于的大范围内会出现光子纳米喷射这种非共振现象。(4)它的强度很高,大大超过入射光强度。(5)在纳米喷射中放置直径为的纳米粒子会使被光照射的微球的远场背向散射功率受到扰动,在固定波长下其扰动量随变化。对于同一孤立的纳米粒子,这种扰动比按照变化的瑞利散射要慢得多。这导致了这样一种情况,例如,如果将直径为的纳米粒子放入到由直径为的微球产生的纳米喷射中,尽管纳米粒子的截面面积仅为微球的万分之一,测量到的微球远场散射功率可以达到原先的两倍。实际上,纳米喷射的作用是将纳米粒子的存在投射到远场。这些特性结合在一起,使得光子纳米喷射在检测和操纵纳米量级的物体、超衍射分辨率纳米图案成形和纳米光刻、低损耗波导和超高密度光学存储等方面具有潜在的重要应用价值。本文综述了迄今为止纳米喷射领域的研究进展,旨在推动纳米喷射方面的研究。本文讨论的内容包括:介质柱光子纳米喷射的最初确定(第2节);介质球光子纳米喷射的最初确定(第3节);光子纳米喷射理论(第4节);实验观察(第5节);以及潜在的应用(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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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介质柱光子纳米喷射的最初确定

Chen等人1最初将光子纳米喷射确定为一种独特的电磁波类型,并创造“光子纳米喷射”这个术语来描述它。利用高分辨率的时域有限差分算法(FDTD)求解麦克斯韦方程组,21 证明当一平面波照射微米尺度的介质圆柱时,会产生一个狭窄、高强度、束宽低于衍射极限的光束,从微柱的阴影面向背景介质中传播。报告进一步指出,当在纳米喷射内放置一纳米尺度的介质圆柱时,产生纳米喷射的微米尺度介质柱的背向散射功率会受到巨大的扰动。也就是说,扰动比孤立的纳米圆柱的背向散射大几个数量级。

文献[1]首先回顾了FDTD算法的验证,采用了大小为的均匀方形网格(在所有模拟运算中比波长的还要精细)和网格外围的完美匹配层吸收边界条件。21 通过将用FDTD计算的几种均匀、各向同性的介质圆柱的微分散射截面和精确级数解作比较,发现在的动态范围内研究的所有情况下,整个散射角范围内误差在 以内。

文献[1]接着报道了对一列均匀、各向同性、无损、无限长的介质圆柱的内部和近外部场的详细的二维计算研究。假定每一个圆柱都被入射电场与圆柱无限长轴平行的平面波照射。图1显示的示例结果说明了光子纳米喷射随介质圆柱折射率减小的演化过程。这里显示了FDTD计算的正弦稳态电场的包络,所研究的结构为放置在折射率的无限真空介质中的直径为、均匀折射率为的圆柱。波长为的光在介质2中从左向右传播。当从图1(a)中的降至图1(b)中的时,圆柱内部电场峰值向阴影面移动。进一步把降至图1(c)中的时,电场峰值从圆柱的阴影面出现,呈强喷射状分布,长度为,FWHM强度束腰为略低于衍射极限的 。这种从的圆柱阴影面出现的喷射和以前关于光学焦散的研究工作是一致的。22,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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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 光子纳米喷射随被平面波照射的介质圆柱折射率减小发生的演化过程的演示。显示了FDTD计算的正弦稳态电场的包络,所研究的结构为放置在折射率的无限真空介质中的直径为、均匀折射率为的圆柱。波长为的光在介质2中从左向右传播。(a) ;(b) ;(c)  。经文献[1]许可转载,Z. G. Chen et al., Opt. Express 12, 1214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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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1]接着报道,如果的值相较于图1(c)中的值不发生显著变化,那么类似于图1(c)中的束腰略小于衍射极限的光子纳米喷射可以通过的不同组合来产生。图2给出了多个例子:(a) ;(b) ;(c) 。包括图1(c)的情况,所有模拟的纳米喷射的FWHM强度束腰范围在之间,长度在之间。

最后,通过FDTD模拟,文献[1]考虑了将起扰动作用的纳米级介质柱置于微米级主柱产生的纳米喷射中带来的影响。测试使用了图2(b)中的参数,即一个直径为、折射率为的主圆柱放置在折射率为的无限外部介质中,照射光波长为。假设扰动纳米介质柱具有边长为的方形截面,且其折射率为。在FDTD模型中,该纳米柱被放入直径为的主柱表面的光子纳米喷射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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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  与图1(c)中类似的三种不同组合所产生的光子纳米喷射的演示。(a) ;(b) ;(c) 。经文献[1]许可转载,Z. G. Chen et al., Opt. Express 12, 1214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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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a)绘制了在背向散射范围内主微柱的微分散射截面受到的扰动的绝对值。此图还绘制了对应的被平面波照射的孤立扰动纳米柱的微分散射截面。这些结果表明,位于纳米喷射中的的介质纳米柱对微柱的直接背向散射截面的扰动大约是孤立纳米柱背向散射的倍。图3(b)给出了文献[1]中额外的FDTD模拟结果,表明当

减小到以下时,扰动纳米柱背向散射的有效增强(用表示)单调增加,且当时达到大约的水平。

基于以上计算模拟的结果,文献[1]总结到,光子纳米喷射可能会提供一种检测尺寸远低于经典衍射极限的纳米粒子的新方法。这有潜力为如下应用提供新的手段:使用可见光检测蛋白质、病毒粒子甚至单个分子;监测在生物学、化学、材料科学和组织工程许多领域具有重要意义的分子合成和聚集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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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  (a)  在图2(b)的情况下(),用FDTD计算的主介质圆柱的微分散射截面受到的扰动的绝对值。该扰动是将的方形介质纳米柱()放置在光子纳米喷射中心处的主微柱的表面上引起的。(b)  有效背向散射增强因子与扰动纳米柱截面尺寸的关系。经文献[1]许可转载,Z. G. Chen et al., Opt. Express 12, 1214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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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介质球光子纳米喷射的最初确定

Li等人2最初确定了介质球产生的光子纳米喷射。他们的研究方法包括在球坐标系中求解麦克斯韦方程组的精确本征函数级数解(即米氏理论),用来计算被平面波照射的每个相关的介质球外部的近场。这种方式提供被平面波照射的微米级介质球可以产生最小束宽略小于衍射极限的全三维光子纳米喷射的证据。这种纳米喷射的特性与被平面波照射的尺寸以及与背景介质折射率的比值都相当的介质圆柱产生的二维纳米喷射相似。但是,相较于介质柱产生的纳米喷射,介质球产生的纳米喷射具有更高的强度。此外,当一纳米尺度的微粒放置于纳米喷射中时,介质球的背向散射功率比介质柱的背向散射功率所受到的扰动程度更大。

如图4所示,文献[2]首先研究了一系列折射率为的均匀、各向同性的介质微球。假设每个微球都在无限大的真空区域被沿方向偏振、沿向传播、波长为的单位强度的平面波照射。图4(a)、(b)、(c)、(d)分别显示了计算直径为的每个微球得到的接近外部的场分布。当小于时(图4(a)~(c)),在微球的阴影面产生束腰略小于衍射极限的纳米喷射。当大于时(图4(d)),纳米喷射的强度峰值偏离微球表面。同时需要注意的是,纳米喷射的最大强度和FWHM束腰都随着的增加而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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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4  显示了真空中折射率为的介质微球被波长为方向偏振、沿向传播的单位强度的平面波照射所产生的光子纳米喷射。采用米氏级数计算近场。微球直径为:(a)  ;(b)  ;(c)  ;(d)  。经文献[2]许可转载,X. Li et al., Opt. Express 13, 526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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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2]接着研究了当一个直径为

、折射率为的金纳米粒子通过图4(c)所示的直径为的微球产生的纳米喷射时,微球的背向散射功率受到的扰动幅度。我们把由金纳米粒子造成的背向散射功率扰动的幅度峰值定义为。图5(a)按比例显示了所有微粒的尺度,说明了如何假定金纳米粒子在主微球阴影面外处的真空中沿方向的直线路径移动的。通过广义多粒子米氏方法(GMM)计算了微球/金纳米粒子的复合系统的背向散射,GMM方法基于矢量球谐波函数的叠加定理,24,25 能够给出多个球体的电磁波散射的严格解析解。

由图5(b)所示,相对于孤立微球的背向散射功率,沿图5(a)中所示路径移动的直径为的金纳米粒子产生的背向散射功率扰动的幅度峰值确定为。这相对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扰动,只比孤立微球的全部背向散射功率低,而且是由一个直径是微球直径的的纳米粒子引起的(也就是说,其截面面积比微球小多倍)。

由图5(c)所示,对直径范围的金纳米粒子重复了上述研究。结果表明,随尺寸范围的增加而单调增加。事实上,对于这样小的金纳米粒子(直径大约为微球直径的),超过孤立微球背向散射功率的。有趣的是,一个直径的金纳米粒子,即由大约个金原子组成的团,产生的只比孤立微球的全部背向散射功率低。因此,动态范围为或以上的仪器可以使用可见光检测这种近原子级尺寸的粒子。

此外,图5(c)还揭示了当金纳米粒子的直径范围为(即)时,由它造成的背向散射功率的扰动按照增大。这比按照变化的瑞利散射慢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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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5 (a) 一直径的金纳米粒子通过图4(c)的纳米喷射;(b) 对直径为的介质球的背向散射功率所产生的扰动;(c) 用表示的背向散射功率的扰动,相对于(a)中孤立的直径为的介质球的背向散射功率衡量。经文献[2]许可转载,X. Li et al., Opt. Express 13, 526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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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2]继续计算了每个金纳米粒子直径下光子纳米喷射提供的有效背向散射增强因子定义为由孤立的平面波照射的金纳米粒子的背向散射功率所归一化的值。参考图6(a)可以确定,当金纳米粒子的大小从降至时,从大约升高至。这两个值分别是图3(b)中所示的二维圆柱纳米喷射对应的增强因子的倍和倍。对于直径小于的纳米粒子,的增加呈现

的关系。结合在这个尺寸范围内大小相当可观的的值(图5(c)),有可能区分直径相差不到的金纳米粒子,如图6(b)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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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6 (a) 起扰动作用的金纳米粒子的有效背向散射增强因子随其直径的变化;(b) 当金纳米粒子的直径变化时,微球/金纳米粒子系统背向散射功率变化的敏感性。经文献[2]许可转载,X. Li et al., Opt. Express 13, 526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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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光子纳米喷射理论

Lecler等人3应用米氏理论分析了自由空间中平面波照射的介质微球产生的光子纳米喷射的一般三维矢量特性。他们报道称,当微球的直径到超过的大范围内,都能够产生纳米喷射。他们进一步报道,纳米喷射的亚波长级束腰是微球的阴影面和它在外部空间的焦点(将微球看作透镜)接近的缘故。具体来说,对所考虑的微球,发现当微球有最佳折射率时,纳米喷射可以在最大约的传播距离内保持亚波长级的束腰。最后,纳米喷射和入射平面波表明有着同样的电场偏振,但具有不均匀的束宽(在入射磁场方向较窄)。

Itagi和Challener4对平面波照射的无限长介质圆柱的二维纳米喷射进行了细致的研究。他们的出发点是亥姆霍兹方程的本征函数解,它被写为德拜级数的形式(无限个向内和向外径向传播的圆柱波模式的求和,每个模式都可以在圆柱表面发生反射和透射)。结果表明,德拜级数的第一项特别重要。这一项得到一个紧凑的表达式,将纳米喷射的物理光学和几何光学性质结合起来,且允许简单的场分析。总的来说,结论是纳米喷射的特性是由角谱中的“独特特征组合”引起的,该角谱包含传播和倏逝空间频率的相位分布和有限成分。

在文献[2]中,Chen等人2报告了基于GMM理论对微球/纳米粒子系统进行的扰动分析,以检查的变化关系的数学根源。他们指出,介质微球对入射光的透镜聚焦效应最多可以解释图6(a)中所示的八个数量级的背向散射增强因子中的三个数量级。此外,由于透镜聚焦效应在所考虑的范围内是恒定的,所以它对计算得到的的变化没有贡献。而的变化关系的物理根源仍未得到解释。

Devilez等人20在严格的洛伦兹–米氏理论框架下研究了三维光子纳米喷射的空间和光谱特性。他们定量评估了包括传播波和倏逝波的所有空间频率分量的贡献。虽然他们的研究表明主要是传播波对纳米喷射有贡献,但被照射的微球产生的倏逝场分布增强和锐化了纳米喷射的场分布。这项分析的一个关键结论是,光子纳米喷射的角向开口至少小至相当的高斯光束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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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实验观察

Heifetz等人6报道了实验研究,证实了此前文献[1]和[2]中预测的介质球的光子纳米喷射及相关的巨大的背向散射扰动现象。为了便于测量,原先报道的介质球直径从可见光照射的微米级尺寸向上放大到的微波()照射的厘米级尺寸。具体来说,介质球直径为),由折射率为的丙烯酸材料(聚甲基丙烯酸甲酯)构成。

图7(a)描述了文献[6]中的测量数据,即由沿微波喷射的中心传播轴扫描得到的一直径为)的金属粒子所造成的背向散射扰动。这里,表示丙烯酸球的阴影面到金属粒子表面的距离。测量数据和用FDTD计算的数据很好地一致,它们表明在正值和负值之间振荡且取决于。扰动是“巨大的”,因为当其位于时,的金属粒子几乎可以将丙烯酸球的背向散射功率加倍;当其位于时,丙烯酸球的背向散射功率几乎被减半。尽管的金属粒子的直径仅为丙烯酸球的(即其面积仅为丙烯酸球的约)。

图7(b)显示的结果和图7(a)相似,在该图中,是在距丙烯酸球的阴影面)处采用的金属粒子沿电场方向横向扫过微波喷射。同样,其测量数据和用FDTD计算的数据具有很好的一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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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7 (a) 由一直径为)的金属粒子沿)的微波喷射的中心传播轴扫描所造成的背向散射扰动的测量数据和FDTD模拟结果。是直径)的丙烯球的阴影面与金属粒子表面之间的距离;(b) 同(a)图,在此图中,的金属粒子在距丙烯酸球的阴影面 处沿电场方向横向扫过微波喷射。经文献[6]许可转载,A. Heifetz et al., Appl. Phys. Lett. 89, 221118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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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8描述了文献[6]中背向散射功率的扰动随金属粒子直径

变化的测量数据,起扰动作用的金属粒子处于位置在 ()的微波喷射的中心传输轴上。这里,对测量数据进行拟合的直线的斜率给出了金属粒子直径处于(等效为)范围内的变化关系。这与图5(b)中绘制的使用GMM方法对直径(由于在图5(b)中假定入射光波长为,故等效为)的扰动金属粒子计算得到的理论关系相一致。

Ferrand等人13报告了在光波长下对光子纳米喷射的直接实验观测,如图9所示。这里,纳米喷射是由直径为的乳胶微球(折射率为)沉积于一玻璃盖片上并被波长的平面波照射而产生的。在检测模式下使用快速扫描共聚焦显微镜进行测量。每个全三维的光子纳米喷射都是从收集到的大量图像中重建得到的,这些图像已经通过数值反卷积过程进行了校正以考虑系统的检测点扩展函数的影响。测量结果显示,对于一个直径为的微球,其产生的纳米喷射的束宽可以小至FWHM为,并且纳米喷射可以在超过的传播距离上保持亚波长的FWHM束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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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8 测量得到的背向散射功率的扰动 ()随扰动金属粒子直径的变化关系,金属粒子处于位置在 ()的丙烯球阴影面后 ()处的 ()微波喷射的中心传输轴上。经文献[6]许可转载,A. Heifetz et al., Appl. Phys. Lett. 89, 221118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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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9 (a) 显示了实验测量的位于玻璃盖片上的乳胶微球(折射率为)产生的光子纳米喷射,图从切过微球中心的垂直平面观察。入射光是一个向下传播的平面波,波长为。(b) 沿从纳米喷射最窄点切过的水平线上测量得到的经过单位峰值归一化后的强度值。红点:测量数据;实线:高斯曲线拟合。(c) 沿微球下方纳米喷射中心的垂直线上测量得到的经过入射波强度归一化后的强度值。蓝点:测量数据;实线:洛伦兹曲线拟合。(d) 纳米喷射的FWHM束宽与微球下方距离的关系。绿点:测量数据;虚线:假定微球处于自由空间的数值模拟结果。经文献[13]许可转载,P. Ferrand et al., Opt. Express 16, 6930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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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潜在应用

6.1 低损耗光波导

Astratov7,15报道了实验上观测到数十个平均直径在范围内相互接触的聚苯乙烯微球(折射率)构成的线性链中纳米喷射诱导模式 (NIMs) 的形成和传播的现象。在离源较远的位置,在直径为的微球构成的链内测量NIMs的传播损耗,每个微球的传播损耗低至

由于NIMs不是共振模式而且具有固有的宽带性,所以通过微球链中NIMs传输的光波导可能比通过回音壁模式的球间耦合的光波导更有优势。通过NIMs,长链内微球直径受正常制造误差带来的变化对波导特性产生的影响就很小或接近于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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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增强拉曼散射效应

Yi等人8报道了实验上观测到自组装的二氧化硅微球(直径,折射率)中的增强拉曼散射效应。他们的结论为,与二氧化硅微球相关的光子纳米喷射内部存在的强局域的光电场导致了拉曼散射效应的增强。

相较于传统的表面增强拉曼散射效应(SERS),微球增强的拉曼光谱更具有如下优势8:(1)介质球的位置和大小更好控制,避免了SERS的重复性问题;(2)样本制备要简单得多;(3)微球产生的增强效应可以在大多数拉曼活性基底中产生,如硅。这项技术在氧化、吸附、腐蚀和催化过程等表面科学领域有潜在的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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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双光子荧光增强效应

Lecler等人9报道了实验上观测到通过添加几滴二氧化硅微球悬浮液(直径,折射率),分子染料溶液的双光子激发荧光的非线性增强的现象。他们认为非线性吸收是由与微球相关的光子纳米喷射而增强的,并认为光子纳米喷射可以用来增强其他非线性光学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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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无掩模亚波长分辨率直写纳米图案

Wu等人10报道了一种无掩模亚波长分辨率的纳米图案直写技术的实验演示,该技术将一单层透明二氧化硅或聚苯乙烯微球(直径)的自组装平面阵列沉积在光刻胶的顶部。在短暂()的波长为的光照下,除了与微球相关的高强度光子纳米喷射的位置外,光刻胶没有被曝光。在一个大的光刻胶区域,这产生了一个规则的周期为、直径为的孔(或柱,如果使用负光刻胶处理)阵列。结果表明,通过改变曝光时间,该技术可以精确控制孔或柱的直径。此外,采用不同的微球粒径可以精确而独立地控制阵列周期。并且由于纳米喷射束腰只是微球直径的一个弱函数,即使微球尺寸的均匀性相对较差,也可以实现极均匀的孔或柱尺寸阵列。

McLeod和Arnold16报道了利用光学捕获的微球在聚酰亚胺薄膜衬底上直写复杂的纳米图案。这里,一个波长的连续激光器产生贝塞尔光束,用于光学捕获和操纵聚苯乙烯或二氧化硅微球。被捕获的微球同时被一波长的高斯脉冲光束照射以产生纳米喷射,从而局部修饰基底。当使用的聚苯乙烯微球时达到了最佳结果。以这种方式,他们演示了最小尺寸(不到直写波长的三分之一)的任意图案和单个形貌特征。在水和化学环境中定位精度优于,微球与衬底之间的间距保持在亚微米级,无需主动反馈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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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纳米微粒检测、尺寸测量和定位

如第3节所述,使用GMM解析方法,文献[2]]首先报道了利用介质微球产生的光子纳米喷射的巨大背向散射扰动现象来检测和测量直径小于的金纳米球的可能性。随后,文献[11]采用GMM方法确定,当直径为的金纳米球放置在产生纳米喷射的介质微球后约的位置时,使用光子纳米喷射对其定位在磁场方向具有亚波长的横向空间分辨率,在背景介质中好至。尽管纳米粒子的直径仅为微球直径的,对金纳米粒子定位的背向散射扰动信号至多低于孤立微球背向散射的一个数量级。

综合起来,文献[2]和[11]表明,在几个波长分之一的相隔距离上,使用可见光以亚波长精度来检测、测量和定位小至几纳米的纳米粒子是可能的。一个潜在的生物光子学应用涉及到在水环境中检测附着在活细胞膜上的纳米粒子。在一个概念性实验中,可以通过一个光学捕获的微球产生的纳米喷射来扫描细胞,由于纳米喷射有软弹簧反冲作用,因而能最大限度减小对生物样品的潜在损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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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球形粒子对称聚集体中的定向发射

Gerlach等人12报道了光学方法测量相互接触的乳胶微球(折射率;直径 ,即)构成的小型对称阵列。在这里,微球之间的强光学耦合可导致其模式结构进行复杂的重新排布,类似于化学分子中的电子分子轨道。这种类比促成了“光子分子”一词12的使用。

他们测试了下列的紧凑分组情况:(a) 三个微球位于等边三角形的顶点;(b) 五个微球位于正五边形的顶点;(c) 七个微球,六个微球位于正六边形的顶点,包围着处于中心的第七个微球。每一组结构都是在硅片基底上形成的。在垂直于硅基底(即分子平面)的离焦激光束照射下,观察到光子纳米喷射从位于每组顶点的每个微球对称地向外传播。由于硅基底的反射,纳米喷射的发射在远场可见。

结论是,通过观察到的光子纳米喷射的定向发射,可以使用对称的微球组作为横向分束器,其输出端口数目等于位于用来排布微球所使用的等边三角形、五边形、六边形等顶点的微球数目。此外,这种光束分束方式可以允许从入射激光束到光子器件如沿平面基底排布的波导的横向耦合。这种耦合有可能达到亚波长的空间精度,且比传统的采用扫描近场光学显微镜尖端的亚波长耦合技术具有更高的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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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半导体晶片的检查

Chen等人17申请了使用光子纳米喷射对半导体晶片进行光学测量的专利。在这种技术中,用纳米喷射扫描晶片的检查区域,并测量得到产生纳米喷射的介质微球的反射光。晶片表面形貌特征的存在、类型和尺寸是通过比较背向散射光的特征与所期望的结构和污染粒子的此类特征库来确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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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金属纳米粒子的光学陷阱

Cui等人18从理论上研究了放置于由平面波照射介质微柱产生的光子纳米喷射中的金属纳米粒子受到的光学力。研究发现,这些光学力强烈地依赖于纳米粒子的介电常数和纳米喷射的强度与束宽。虽然亚波长金属纳米粒子可以有效地被捕获在纳米喷射中,但通过改变入射照明光的偏振,吸引力可变为排斥力。这种力的逆转与纳米粒子的极化率和局域表面等离激元的激发有关。总之,这些发现对于光子纳米喷射“提供高度束缚的力场以在纳米尺度上有效地组织纳米结构”的应用是非常有前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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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超高密度数据存储光盘

Kong等人14,19计算和实验研究了光子纳米喷射在实现超高密度数据存储光盘方面的潜在应用,其中数据被编码为金属基底上的纳米凹陷。这个应用是基于之前报道的位于纳米喷射中孤立的纳米粒子所产生的巨大背向散射扰动的现象2,5,6 ;但在此处,是光盘基底的纳米凹陷(而不是孤立的纳米粒子)产生了背向散射的扰动。如图10所示,对尺寸放大的光盘模型的微波测量和FDTD计算模型表明,横向面积为平方波长的凹陷,即比目前的蓝光器件的特征尺寸还小得多,可以被稳健地检测到,其对比度比透镜系统高了约 14,26。这些发现,随后使用FDTD计算模拟扩展到光学波长19,表明光子纳米喷射可以促进比当前最前沿的技术具有更大容量和更高速度的光盘数据存储技术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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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0 (a) 对于横向尺寸为 、深的矩形凹陷,纳米喷射导致的无凹陷和有凹陷的功率比随波长变化关系的实验和FDTD数据对比。这两个数据集都显示了无凹陷和有凹陷的峰值功率比相对于文献[25]报道的的数值大概提高了倍(即),文献[25]中是对以平方波长衡量的横向面积大约相同的八边形凹陷采用传统透镜得到的数据。(b) 显示了(a)图中凹陷的情况下采用FDTD计算的微波强度分布。在凹陷附近有一个很强的纳米喷射强度局域化分布,峰值为入射波的倍。其背向散射波强度随着距微球前表面的距离减小,且下降程度比没有凹陷时更快,形成一个弱得多的远场背向散射响应。经文献[14]许可转载,S.-C. Kong et al., Appl. Phys. Lett. 92, 211102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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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总结和结论

本文回顾了自2004年以来有关光子纳米喷射的大量文献。讨论内容包括对介质柱和介质球的光子纳米喷射的最初确定、光子纳米喷射的性质、纳米喷射理论、实验观察和潜在应用进行了综述。光子纳米喷射展现出理想特性的一种独特组合,包括沿多波长距离上路径的波传播(而不是倏逝波)、狭窄而潜在的亚波长束宽、高强度、波长灵敏度小以及纳米粒子和纳米凹陷引起的巨大背向散射扰动。因此,从超显微技术到光学数据存储、纳米图案化和生物光子学,光子纳米喷射对于推进当前纳米光子学技术具有相当大的前景。

作者简介


Alexander Heifetz从伊利诺伊州埃文斯顿的西北大学于1999年获得应用数学学士学位(以优等成绩),2002年获得物理学硕士学位,2005年获得电子工程(光学)博士学位。他是西北大学Walter P. Murphy研究生奖学金的获得者。他博士论文的工作是全息光栅光衍射的信息存储和图像相关度的应用。他目前是美国癌症协会/金丝雀基金会的博士后研究员,在西北大学生物医学工程系工作。他的研究领域是生物医学应用的电磁散射理论与模拟。他最近的著作是关于利用米氏理论和时域有限差分法研究纳米粒子和生物细胞的光散射。


Soon-Cheol Kong分别于1995年、1997年和2003年从韩国首尔中央大学获得学士、硕士和博士学位。从2002年到2006年,他是韩国水原三星电子机械的高级研究员,从2004年到2005年,他是麻省理工学院的访问科学家。目前,他在西北大学担任博士后研究员。他的研究领域包括时域有限差分法、微波光子学、微/纳电磁学、天线在生物光子学中的应用、行波光电探测器、超高密度光存储、太阳能电池、生物检测和癌症早期检测。


Alan V. Sahakian从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分校获得了电子工程硕士学位、电子和计算机工程专业博士学位并辅修计算机科学。在研究生期间,他也是Medtronic公司的高级电气工程师。他在威斯康星大学帕克赛德分校获得了应用科学和物理学的学士学位。他目前是西北大学EECS和BME专业的教授和EECS大学本科课程项目的副主席。他也是EECS信号和系统部门主任和埃文斯顿医院学术机构的成员。他曾是空军技术学院可靠性和可维护性卓越中心的常驻访问学者。他是IEEE的会士。除了心电生理学,他的实验室还研究微波、毫米波和光子学方法的医学成像和诊断。他的研究由NSF(国家科学基金会)、国防部乳腺癌研究计划、国防情报局、爽健(Dr. Scholl)基金会和Medtronic公司资助。


Allen Taflove是美国伊利诺伊州埃文斯顿西北大学电子工程和计算机科学教授,自1971年以来,他一直帮助开创时域有限差分法(FDTD)的算法和应用。他的著作包括超过125篇期刊论文和《计算电动力学:时域有限差分法》的三个版本(1995年、2000年和2005年),该书已成为FDTD领域的标准参考书。他被科学信息研究所列为世界上被引用最多的技术作者之一。


Vadim Backman是西北大学McCormick工程与应用科学学院生物医学工程教授。他从哈佛大学和麻省理工学院获得了医学工程博士学位。他获得了许多荣誉,包括被《技术评论》杂志评选为全球前100名青年创新者之一和国家科学基金会职业奖。Backman博士的研究领域包括开发用于疾病的非侵入式筛查、诊断和检测的新颖生物光子学技术。研究的重点是纳米尺度、微观尺度和分子水平。


参考文献
  1. Z. G. Chen, A. Taflove, and V. Backman, Opt. Express 12, 1214 (2004).

  2. X. Li, Z. Chen, A. Taflove, and V. Backman, Opt. Express 13, 526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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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A. V. Itagi and W. A. Challener, J. Opt. Soc. America A 22, 2847 (2005).

  5. Z. G. Chen, X. Li, A. Taflove, and V. Backman, Optics Lett. 31, 196 (2006).

  6. A. Heifetz, K. Huang, A. V. Sahakian, X. Li, A. Taflove, and V. Backman, Appl. Phys. Lett. 89, 221118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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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A. Heifetz, J. J. Simpson, S.-C. Kong, A. Taflove, and V. Backman, Opt. Express 15, 17334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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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S.-C. Kong, A. V. Sahakian, A. Heifetz, A. Taflove, and V. Backman, Appl. Phys. Lett. 92, 211102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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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E. McLeod and C. B. Arnold, Nature Nanotech. 3, 413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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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S.-C. Kong, A. Sahakian, A. Taflove, and V. Backman, Opt. Express 16, 13713 (2008).

  20. A. Devilez, B. Stout, N. Bonod, and E. Popov, Opt. Express 16, 14200 (2008).

  21. A. Taflove and S. C. Hagness, Computational Electrodynamics: The Finite-Difference Time-Domain Method, 3rd edn., Artech, Boston (2005).

  22. C. L. Adler, J. A. Lock, B. R. Stone, and C. J. Garcia, J. Opt. Soc. America A 14, 1305 (1997).

  23. J. A. Lock, C. L. Adler, and E. A. Hovenac, J. Opt. Soc. America A 17, 1846 (2000).

  24. Y. L. Xu and R. T. Wang, Phys. Rev. E 58, 3931 (1998).

  25. Online: http://www.astro.ufl.edu/∼xu/.

  26. J. A. C. Veerman, A. J. H. Wachters, A. M. van der Lee, and H. P. Urbach, Opt. Express 15, 2075 (2007).

进一步阅读综述
  • B. S. Luk’yanchuk, R. Paniagua-Domínguez, I. Minin, O. Minin and Z. Wang, Refractive index less than two: photonic nanojets yesterday, today and tomorrow, Optical Materials Express, 7(6):1820-1847, 2017 https://doi.org/10.1364/OME.7.001820I.

  • V. Minin, C.-Y. Liu, Y. E. Geints and O. V. Minin, Recent advances in integrated photonic jet-based photonics, Photonics, 7(2):41, 2020 http://dx.doi.org/10.3390/photonics7020041

  • A. J. Littlefield, J. Zhu, J. F. Messinger and L. L. Goddard, Photonic nanojets, Optics & Photonics News, 32(1):34–41, 2021 http://dx.doi.org/10.1364/OPN.32.1.00003

  • A. Darafsheh, Photonic nanojets and their applications, Journal of Physics: Photonics, 3(2):022001, 2021 https://doi.org/10.1088/2515-7647/abdb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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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两本FDTD的教材以纪念上月底去世的FDTD牛人 Allen Taflove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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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学前沿—驾驭太赫兹空隙

写在前面的话本文译自Sidney Perkowitz所撰写的Navigating the terahertz gap一文,文章发表在Physics World, 2020, 33(3):37­–40上。翻译目的为分享知识,欢迎指正。如有侵权,请告知删除。点击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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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的话

本文译自Sidney Perkowitz所撰写的Navigating the terahertz gap一文,文章发表在Physics World, 2020, 33(3):37­–40上。翻译目的为分享知识,欢迎指正。如有侵权,请告知删除。点击文末原文链接可以阅读英文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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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驭太赫兹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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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电磁频谱中的其他部分相比,太赫兹频率几乎还没有被利用。但正如Sidney Perkowitz所称,探测这些波长辐射的能力已证明在天文学和宇宙学的许多领域是至关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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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去看一张教室里的海报,上面展示了从伽马射线到无线电波整个广阔的电磁频谱,你会发现处于红外和微波之间的一小块区域。它被称为远红外、亚毫米或太赫兹波,名义上被定义为从中红外波段的到微波波段的的波长范围。尽管在这些教育海报中并不突出,但这个波长范围是地球上和地球外物理学的丰富研究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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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磁波谱中的太赫兹“空隙”
(terahertz gap)

[图片来自其他网站,翻译者添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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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微波和红外光源可以在那些频率下产生数千瓦的功率,但缺乏在太赫兹频率范围工作良好的光源,这就是为什么它常常被称为“太赫兹间隙”。热的黑体在太赫兹频率下只产生微瓦的功率,而微波技术不容易被推广到毫米波长以下,因此标准的光谱方法不适用。然而,这一频率间隙非常值得开拓。它是探测凝聚态物质的电子、晶格和量子性质以及研究大分子的合适频率范围。它可以应用于生物医学、安检系统和艺术品研究。在实验室外,太赫兹辐射与宇宙微波背景辐射 (CMB)和其他天体物理现象有关,有助于寻找太空生命的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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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用微瓦和毫瓦功率将就

幸运的是,当科学家们看到理解上存在空白时,他们马上投入研究。自20世纪60年代以来,研究人员已经找到了利用傅里叶变换光谱仪获得高质量太赫兹光谱的方法。在这个装置中,一个热源向固体、液体或气体样品发送微瓦的太赫兹功率,被样品反射或透射。接下来,光束被分成两部分,每部分被镜子反射。然后光束被重新组合,当一面镜子相对另一面镜子移动时,探测器测量产生的干涉信号。通过对这个干涉图的傅里叶分析得到样品的特定频谱,其信噪比高于传统光谱仪。

另一种制造太赫兹辐射源且可以得到更高功率的常用方法是用CO2激光对有机分子介质(如甲醇CH3OH)的振动态进行光学泵浦。这会激发分子的转动亚能级,发射出离散的太赫兹激光谱线。不同的介质以毫瓦的功率提供数百条谱线,从而在很宽的范围内得到精确的数据。

自20世纪60年代和70年代以来,在我的实验室和其他实验室,这种太赫兹傅里叶光谱仪和泵浦激光器已经用来探测半导体及其纳米结构、超导体、非均匀材料、液态和气态水以及生物分子。但最近,基于半导体技术(见2016年6月期第28-31页)和同步加速器和自由电子激光器(见第40页方框)的强且新的太赫兹源提升了实验室的研究。事实上,根据澳大利亚卧龙岗大学Roger Lewis在2014年进行的一项文献计量研究,1975年至2013年间,发表的摘要、标题或关键词中包含“太赫兹”的论文数量呈指数增长(J. Phys. D: Appl. Phys. 47 374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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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太赫兹物理学升空

早在1964年,太赫兹物理学也受到了强大的推动以走出实验室进入宇宙。就在那时,阿诺·彭齐亚斯(Arno Penzias)和罗伯特·威尔逊(Robert Wilson)在贝尔实验室使用为卫星通信设计的天线工作,意外地发现了一个微波波长为7.35 cm的恒定信号,它似乎均匀地分布在天空中。

对这种未知辐射的决定性测量是在1989年发射的美国宇航局(NASA)宇宙背景探测器 (COBE)卫星上进行的。使用傅里叶变换光谱仪,COBE的结果与黑体在2.725±0.002 K下的发射曲线几乎完全一致。该光谱的峰值强度位于1.07 mm,跨越了太赫兹范围(图1),而彭齐亚斯和威尔逊抓住了曲线的末端。另外,COBE还比较了来自不同天空方向的毫米波辐射,发现CMB具有轻微的各向异性,代表了105分之一的温度波动(见2020年2月期第36–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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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 COBE提供的宇宙微波背景辐射数据,显示了对2.7 K温度下的黑体辐射曲线的非常接近的拟合,实际上进入了太赫兹频率范围。

这些黑体数据与1965年宇宙学家罗Robert Dicke、Philip Peebles及其同事的预测相符,即随着在大爆炸后冷却,宇宙将充满~3 K的剩余黑体辐射。数据的一致性为大爆炸理论提供了有力的支持,其结果对宇宙历史提供了深刻的见解。事实上,当乔治·斯穆特(George Smoot)和约翰·马瑟(John Mather)因为在COBE方面的工作而获得2006年诺贝尔物理学奖时,诺贝尔委员会指出COBE可以“被视为宇宙学作为一门精确科学的起点”。

CMB的温度波动也很显著;它们代表了宇宙大爆炸38万年后组成宇宙的氢的密度变化。它们演化成今天的宇宙结构,星系的细丝被巨大的空洞包围。COBE之后,NASA于2001年发射的威尔金森微波各向异性探测器(WMAP)和欧洲航天局(European Space Agency)于2009年发射的普朗克号(Planck)飞船从太空研究了这种波动。探测方法和空间技术的进步改进了随后的各项任务。普朗克号飞船用热探测器探测到微弱的信号,探测器冷却到0.1 K并发出阿瓦特量级的噪声,在9个频率处覆盖了从0.03 THz (10 mm)到0.857 THz (0.35 mm)间最宽的频率范围。飞船测量到的宇宙温差为5 µK或更小,角分辨率低至4 角分,相比之下,COBE的值为7°,WMAP为0.5°(图2)。

利用所谓的“含宇宙常数的冷暗物质模型”(ΛCDM)(宇宙“标准模型”)对普朗克号的太赫兹辐射数据进行了分析。ΛCDM假设物理学,包括广义相对论,在整个宇宙中都是相同的;宇宙最初是热的、稠密的,并且一直在膨胀;宇宙包括暗能量、暗物质、普通物质、光子和中微子。2018年,普朗克号的最终结果显示,宇宙有138亿年的历史;它包含31.5%的物质(4.9%的普通物质和26.6%的暗物质)和68.5%的暗能量;它很可能只包含三种中微子,它们的质量总和小于0.12 eV;宇宙正在膨胀,哈勃常数H0为67.4 km/s/Mpc。

这些结果为我们提供了迄今为止最准确和最全面的宇宙图像,其中太赫兹探测技术发挥了重要作用。然而,由于不确定度仅为1%,普朗克号的H0值与根据其他据信可靠的天体物理数据得出的值73 km/s/Mpc存在差异—这种差异可能指向新的物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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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 COBE、WMAP和普朗克号飞船在太赫兹范围内对早期宇宙温度变化的分辨率逐渐提高的观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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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采用毫米波观测黑洞

另一个太赫兹天体物理工程要求的分辨率远远高于普朗克号达到的分辨率。2019年4月,国际事件视界望远镜 (Event Horizon Telescope, EHT)合作展示了有史以来第一张黑洞图像—位于5500万光年外的椭圆星系M87中心的超大质量黑洞(见2019年5月期第8-10页)。

该工程的目的是通过观察黑洞的“阴影”来研究视界附近的区域,这是一个由流入黑洞的热吸积物质发出的微光中的黑暗区域。这个阴影是由视界附近引力弯曲并捕获光线造成的,其直径约为广义相对论预测的施瓦西半径(黑洞半径)的五倍。它只张开约40微弧秒的一个小角度。

太赫兹光子描绘了一个黑洞,因为它们来自黑洞引力阱的深处。在波长1.3 mm到7 mm之间对M87的早期研究显示了一个中心40微弧秒结构的迹象,但无法对其进行成像。然而,这些结果确实表明,毫米波长越短,光子就能更准确地描绘黑洞在明亮区域内的实际位置。但是没有一个单独的单天线或多天线射电望远镜装置能够在毫米波长提供所需的角分辨率。

解决方案是EHT将地球周围的8个独立装置连接起来,包括智利沙漠中的阿塔卡玛毫米/亚毫米波阵列望远镜 (Atacama Large Millimeter/submillimeter Array, ALMA)、南极洲的南极望远镜(South Pole Telescope, SPT)和西班牙的IRAM 30米望远镜(图3)。由此得到的虚拟望远镜给出了1.3 mm波长除以地球直径这个量级的角分辨率。经过协调望远镜和分析PB字节数据的复杂过程后,合成网络产生了分辨率为20 微弧秒的引人注目的图像。它清楚地显示了42 微弧秒宽的明亮辐射区内的暗影,暗影本身显示了细节。对数据的分析给出了一个6.5×109倍太阳质量的中心质量,决定性地确立了M87中存在一个超大质量黑洞的证据,并支持了这种大小的黑洞位于星系中心的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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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 构成视界望远镜阵列的望远镜系统,它们形成一个地球大小的虚拟望远镜,实现1.3 mm波长除以地球直径量级的超高角分辨率。绿点表示未来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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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赫兹空隙的功率


在太赫兹频段以航天器为基础的的天体物理学和宇宙学研究—例如测量宇宙微波背景的波动—之所以成为可能,是因为像COBE和Planck这样的项目中灵敏的探测器经过低温冷却以降低噪声。在实验室中,灵敏的探测器对于使用来自微瓦级热源的太赫兹傅里叶变换光谱技术也很重要。


太赫兹光谱技术的另一种途径是开发更强的光源。光学泵浦的激光器(见正文)产生毫瓦级功率,这对于许多用途来说是足够的,但它们需要一个二氧化碳激光器,而且不像黑体,不能覆盖连续的频率范围。其他强太赫兹源也有不同的限制。量子级联激光器(QCL,见2016年6月期第28–31页)是一种半导体纳米结构,可产生更高的功率,但频率固定,需要低温冷却。最近的一篇论文(L H Li et al. 2017 Electronics Letters 53 799)描述了一种QCL,冷却至77 K和10 K时在4.4 THz处分别输出1.8 W和2.4 W。


中央设施能够提供更高功率来满足如太赫兹显微术等高功率需求的应用。一种光源在自由电子激光器中产生强太赫兹波,其中一相对论电子束经过一组磁极交替分布的磁铁。这使电子产生横向摆动运动,从而产生单色光子,其频率可通过改变电子速度或磁场来调节,并将其束缚在腔中而变得相干。例如,加州大学圣巴巴拉分校的自由电子激光器在0.1 THz到4.8 THz范围输出千瓦的功率。位于俄罗斯新西伯利亚的布德克核物理研究所(Budker Institute of Nuclear Physics)的另一个装置工作在1.2至8.2 TH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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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光源  纽约布鲁克海文国家实验室的NCLS-II装置具有产生太赫兹波的能力。


高功率太赫兹辐射也可以由同步加速器储存环中循环的电子产生。纽约布鲁克海文国家实验室的国家同步加速器光源(National Synchrotron Light Source)保持运行着一条THz束线,在0.15 THz以上的宽带范围提供100 mW的功率,覆盖太赫兹及以上的范围,并作为傅里叶变换光谱仪的光源。另一个同步加速器的束线是位于萨斯喀彻温省的萨斯喀彻温大学的加拿大光源(Canadian Light Source),作为傅里叶变换光谱技术和太赫兹显微技术的光源,它也以高亮度覆盖了太赫兹频率范围。


通过对探测器、光源或两者的明智选择,科学家们已经在太赫兹空隙找到了立足点并进行了最高质量的研究。但理想的太赫兹辐射源—产生毫瓦或更搞的功率,可在整个范围内调谐,紧凑且在室温下工作—仍然是难以达到的。这是安检系统和生物医学应用的一个主要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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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寻找生命的分子

除了在太空探索宇宙起源和发展的研究外,太赫兹方法还可以研究一系列不同的基础问题。地球上的生命是如何开始的?这是一个独特的过程,意味着我们在宇宙中是孤独的吗?还是在别的地方孕育了生命?

这些大问题的一个可能答案是,生命的复杂分子或其前体起源于星际物质,并通过陨石来到地球和其他行星。根据我们对地球生命的了解,这意味着要在太空中找到含有碳以及氢、氧和氮的有机分子。其中一些分子—包括构建蛋白质所必需的氨基酸—已经在降落到地球上的陨石中发现,现在太赫兹天文光谱正被用来在太空中寻找这些生命的或生命起源前的分子。

宇宙似乎支持以活性碳为基础的化学过程—事实上,在太空中发现的第一个分子是1937年发现的CH,从那时起通过紫外到厘米波长的光谱发现的200多种分子中有机分子仍然占主导。这些结果大多来自频率低于2 THz的射电天文学,在这个范围,与分子转动相关的能级之间的跃迁提供了许多可识别的发射或吸收光谱特征。这与实验室中用甲醇 CH3OH(也在太空中被发现)等化合物产生太赫兹激光谱线的机理相同。

已知的天文有机分子包含多达13个原子(不包括非生命的富勒烯C60和C70),这是一个与生物功能相关的复杂度。据报道,2003年在太空中发现了简单的氨基酸甘氨酸(NH2CH2COOH),但后来的测量没有证实这一点。其他相关发现包括与糖相关的分子乙醇醛(CH2OHCHO)和甲酰胺(NH2CHO),后者是一种可能的生命前体,具有形成糖和氨基酸的合适性质。

类似ALMA这样的望远镜阵列提供的高角分辨率有助于寻找空间中大多数大有机分子中发现的直链碳骨架以外的复杂性。2014年,德国波恩的马克斯普朗克射电天文学研究所Arnaud Belloche领导的一个团队利用3 mm波长的ALMA发现了第一个具有支链碳链的太空分子异丙基氰化物(iso-propyl cyanide, i-C3H7CN)。这是在地球上的陨石中发现的氨基酸的典型特征。在我们银河系巨大的星体形成气体云人马座(Sagittarius)B2中观察到了这种分子,这表明太空中的活跃区域倾向于制造复杂的化合物。更深入的对分子是如何在不同的地方—从星际(interstellar)和星周(circumstellar)区域到原行星盘(protoplanetary disc)—形成的物理和化学层面的理解,将进一步集中寻找生物分子的工作。

复杂分子光谱的实验室测量对于指导天文研究和解释其结果是必不可少的。例如,Susanna Widicus Weave是埃默里大学(Emory University)的化学家,她致力于改进太赫兹傅里叶变换光谱和其他方法,以达到上述目的并研究星际化学的新领域,例如与冰的分子反应。她在最近的一篇综述论文 (Ann. Rev. Astron. Astrophys. 57 79)写道,这些技术“有望填补太赫兹空隙…提供的分析技术可与电磁频谱中的微波和红外波段相匹敌”。

研究人员已经在地球上和地球外扩展了微波和红外方法,以使太赫兹空隙可以驾驭,并在这两个波段进行了创新性研究。这种广度说明了太赫兹科学的跨学科性质,因为它探索了宇宙的起源、太空和地球上物质的性质,以及非生命分子跃进变为生命的迷人而神秘的交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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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dney Perkowitz是美国埃默里大学Charles Howard Candler物理学名誉教授,他的最新书籍包括Physics: a Very Short Introduction (2019) 和Real Scientists Don’t Wear Ties: When Science Meets Culture (2019),个人网站:sidneyperkowitz.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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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学知识—谁是法布里和珀罗

谁是法布里和珀罗?写在前面的话法布里–珀罗干涉仪在光学中用处非常之广。本文译自Joseph F. Mulligan所撰写的Who were Fabry and Pérot?一文,文章发表在American Journal of Physics, 1998,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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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法布里和珀罗?



写在前面的话

法布里–珀罗干涉仪在光学中用处非常之广。本文译自Joseph F. Mulligan所撰写的Who were Fabry and Pérot?一文,文章发表在American Journal of Physics, 1998, 66(9):797­–802上,对这两位宣传度不高的科学家进行了介绍。翻译目的为分享知识,欢迎指正。如有侵权,请告知删除。点击文末原文链接可以阅读英文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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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1897年查尔斯·法布里(Charles Fabry)和阿尔弗雷德·珀罗(Alfred Pérot)发表了他们最重要的一篇关于后来被称为法布里–珀罗干涉仪的文章。尽管这个仪器对当今物理学和天体物理学的研究非常重要,但它的发明者对大多数物理学家来说几乎是完全陌生的。本文简要介绍了法布里和珀罗的生平和工作,他们在二十世纪初因对光学和光谱学的贡献而受到全世界物理学家的高度评价。后来他们也对天体物理学做出了许多重要贡献,包括1913年法布里(与Henri Buisson)发现地球大气中的臭氧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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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引言

作为科研仪器,法布里–珀罗干涉仪目前比它100年历史上其他任何时刻的应用都更为广泛。它起源于1890–1892年查尔斯·法布里(Charles Fabry)发展的多光束干涉理论,该理论被包括在法布里和同事阿尔弗雷德·珀罗(Alfred Pérot)于1897年搭建的第一台干涉仪的设计中。

最初由法布里和珀罗开发的F–P干涉仪由两块完全平的玻璃板组成,在相互面向的平行面上涂有银薄膜。在第一台干涉仪中,这些金属薄膜反射了90%以上的入射光。入射到其中一块板的外表面并穿过银涂层的那部分光束被束缚在镀银板之间,来回反射很多次。但是,每次反射时,入射光束的一小部分 (1/10或更少)会通过第二块板的外表面逃逸。结果,大量平行光束以与进入干涉仪时相同的角度出射,然后可以通过会聚透镜聚焦成像。这些大量的平行光束的相长干涉产生了非常明亮和异常尖锐的干涉条纹。

通过增加平板的反射率和它们的间距,可以提高F–P干涉仪的分辨率,直到它最终仅受光源发射谱线的自然线宽所限制。当在500 nm附近的波长下工作,镀膜(银或铝)表面的间隔固定为1 cm且表面的反射率为95%时,现代F–P干涉仪的分辨能力为 。在特殊情况下,得到了大约的分辨能力。这些数值比棱镜和光栅光谱仪高出一到两个数量级。这是F–P干涉仪在精密波长测量、原子超精细结构分析、采用光波长校准标准米等方面优于其他类型光学仪器的一大优点。

F–P干涉仪带来的缺点是,为了从F–P干涉图样的测量中获得所需的精确波长,必须采用优雅但有些复杂的方法。对这些方法的讨论不在本文范围内,在文献中有很好的处理方法。

尽管F–P干涉仪非常有用,但是它的发明者在当今物理学家中的知名度远不如他们开发的仪器。因为他们用干涉仪对天体物理学做出了许多重要贡献,所以法布里和珀罗的名字可能在天文学家中比在物理学家中更为熟悉,尽管他们二人都受过教育成为物理学家,并在整个职业生涯中都在法国的重要大学中担任物理学教授。

甚至很难找到有关光学或物理学史的参考书来尝试认真回答这个问题:谁是法布里和珀罗?这篇简短的文章试图纠正这一悲惨的状况,并说明为什么法布里和珀罗应该得到当今一代物理学家、天文学家和科学史学家更好的了解和更广泛的赞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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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查尔斯·法布里

查尔斯·法布里(1867–1945)于1867年6月11日出生于法国东南部地中海沿岸的海港城市马赛(Marseille)。在18岁时,他进入巴黎综合理工学院学习,两年后毕业,回到家乡马赛去考取高中物理教师资格证书(Agrégé de physique,1889)。获得此证书给了他在国立中学任教的资格,他先后在波城 (Pau)、讷维尔(Nevers)、波尔多(Bordeaux)和马赛的高中(Lycée ),最后在巴黎圣•路易高中(Lycée Saint Louis)任教。在这段时间,他正在准备关于多光束干涉现象理论的博士论文;早在1831年乔治·比德尔·艾里(George Biddell Airy, 1801–1892)就开始讨论这个主题,但不如法布里对这个问题讨论的更加深入和复杂。在1890–1892年间,法布里发表了两篇关于干涉条纹可见性和方向性的论文,其中第一篇是他与导师Jules Macé de Lepinay的合著论文,而第二篇则被巴黎大学理学院作为他获得科学博士学位(Docteur ès sciences)的论文所接收。这些论文和随后发表的大量论文逐渐确立了法布里在光学和光谱学领域的权威地位。

1894年,法布里取代了阿尔弗雷德·珀罗(1863–1925)作为马赛大学的讲师(Maître de conférence);他在那里度过了接下来的26年,开始在de Lepinay的实验室作助手。1904年,de Lepinay退休后,法布里被马赛大学任命填补他物理学教授的职位(见图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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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 查尔斯·法布里(1867–1945)。(照片由AIP Emilio Segrè视觉档案E. Scott Barr收藏提供)

法布里于1894年来到马赛后不久,就与珀罗进行了密切的合作;以法布里提出的理论为基础,他们研究了多光束干涉仪的设计和结构。法布里用自己的话描述了这台后来以他和珀罗命名的仪器的研究工作是如何开始的:

我们开始研究的课题是在一次电气故障的观察之后我偶然想到的,这部分是因为偶然的因素。一位和我一起工作的年轻物理学家希望研究间隔为微米或更小的金属表面之间的火花放电;他向我请教可以测量这么小的距离的方法。我已经熟悉了干涉现象;我立刻想到,只有干涉法才能达到要求的精度。我突然有了一个主意:如果能观察到金属表面产生的干涉,解决这个问题就容易多了;我想用一块镀少许银的玻璃板就可以了。立刻进行的尝试表明这是可以做到的;我立刻被这些条纹的奇异外观所打动,它们是可见的、非常细的线条,并向第五百条条纹的方向显示出钠谱线的加倍,而不是通常观察到的消失。...镀银表面的高反射能力显然是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

我和珀罗立刻开始研究镀银薄膜的条纹,大量的应用随即出现。

法布里–珀罗干涉仪的实际开发发生在1896年至1898年,他们描述的这一仪器最重要的论文发表于1897年。1896年至1902年的6年间,法布里和珀罗发表了15篇关于此干涉仪及其在计量学、光谱学和天体物理学中的应用的合作论文。1901年,珀罗离开马赛前往巴黎,法布里与Henri Buisson (1873–1944)继续开展此新型干涉仪的进一步应用工作,包括光谱标准体系的建立(1908年)、He、Ne和K发射谱线的多普勒加宽的验证(1912年)、几个光谱波长与标准米的比较(1913年)和光波多普勒效应的实验室观测(1914年),而光波的多普勒效应此前只对星体光源观测过。

法布里在学生时代和两个兄弟在观察夜空时对天文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使他将F–P干涉仪应用于太阳和恒星光谱的研究。在天体物理学方面,法布里和珀罗发现他们的干涉仪特别适合于对如其他行星或恒星这样的小角度光源获得非常高的光谱分辨率,或者对于像星云或星系这样的表面亮度较低的光源实现中到高的分辨率。

作为这个持续进行的项目的一部分,1911年,法布里和Buisson在猎户座星云(Orion nebula)中发现了“星云”(‘‘nebulium’’)线;1913年,他们第一个证明了地球高层大气中的紫外线吸收是由臭氧引起的(见图2)。法布里一直对这个问题感兴趣,并于1929年在巴黎主办了第一次关于大气臭氧的国际会议(没有一位来自美国的科学家参加这个会议!)。他还花了大量时间开发更好的光度计,用于测量实验室和天体物理光源发射的谱线强度。这些仪器对他解释地球大气层中太阳辐射在紫外区截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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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  紫外区吸收系数α随波长λ变化的曲线图 [取自C. Fabry和H. Buisson (文献13),第202页]。如Fabry和Buisson所证明的那样,中心在255 nm左右的强吸收区是由地球高层大气中的臭氧吸收太阳辐射引起的。


在马赛的27年是法布里职业生涯中最快乐、最富有成效的时光,尽管他不得不忍受原始的实验室和微薄的资金预算。1921年,法布里被任命为索邦大学的普通物理学教授和新光学研究所的第一任所长。1926年,他还成为巴黎综合理工学院的教授,接替前一年去世的老朋友和同事阿尔弗雷德·珀罗。在他的职业生涯中,法布里发表了197篇科学论文、14本书、100多篇笔记、讣告和大众文章。由于他的重要科学成就,他于1918年获得了伦敦皇家学会颁发的拉姆福德奖章 (Rumford Medal)。在美国,他的工作获得了国家科学院的亨利·德雷伯奖章(Henry Draper Medal)(1919年)和富兰克林研究所颁发的本杰明·富兰克林奖章 (Benjamin Franklin Medal)(1921年)。1927年,法国科学家最渴求的荣誉授予了他:他入选了法国科学院。

法布里良好的判断力、个人魅力、清晰的表达方式和幽默感使他在重要科学委员会任职时成为法国和全世界同事的热门人选。委员会的工作,加上他在光学研究所大大增加的行政责任,逐渐消耗了他大部分的时间和精力,他很快渴望有机会再次投身于所热爱的研究。

法布里一生都对科学的教学和普及非常感兴趣。他既写教科书又写科普书,多年来每周三晚上都教一门电工学入门课。课程安排在晚上9点,但是大教室的门必须在晚上8:30就关闭,因为教室挤不进更多的人。他能够通过清晰、诙谐的语言和娴熟的演示技巧吸引包括理科学生、工程师和工人的不同听众,以至于路易·德布罗意(Louis Duc de Broglie)说法布里应该会是伦敦皇家研究所(Royal Institution in London)的理想主任,这个位置曾由迈克尔·法拉第(Michael Faraday, 1791–1867)在1825年到1862年期间担任。德布罗意的理由很简单,法布里和法拉第一样,既是一位杰出的研究物理学家,也是一位引人入胜的讲课者。

二战期间,法布里离开巴黎,前往离马赛不远的普罗旺斯的一个村庄,在那里继续进行与战争有关的秘密光学研究。战争结束后,法布里回到巴黎,但他的健康状况变差,于1945年12月11日去世,生前他为可以追溯到艾蒂安·马吕斯(Etienne Malus, 1775–1812)和奥古斯汀·菲涅尔(Augustin Fresnel,1788-1827)的法国著名的光学传统增添了许多光彩。可以引用他自己的话来总结他辉煌的事业:“我的一生都致力于科学和教学,对它们两个的挚爱给我带来了极大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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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阿尔弗雷德·珀罗

阿尔弗雷德·珀罗 (1863–1925)在法国以外的知名度一直不如法布里,而且令人惊讶的是关于他职业生涯的公开信息也很少,甚至在法国文献中也如此(见图3)。他于1863年11月3日出生于法国的梅斯(Metz),先在南锡(Nancy)附近的高中而后在巴黎综合理工学院接受教育。1884年,他在综合理工学院完成学业后,回到南锡,在René-Prosper Blondlot (1849–1930)领导下从事物理学研究,Blondlot 最为人所知的是在二十世纪早期他声称发现了N射线 (N rays)。关于这些N射线 (以南锡命名,Blondlot在那里出生并度过了他大部分的职业生涯),J. J. 汤姆森曾调侃道:“英国、德国或美国的物理学家没有人能够成功地找到它们,而在法国它们似乎是普遍存在的。” 珀罗在1888年获得了巴黎大学的科学博士学位,他的论文致力于精确测定热力学常数,然后用它来计算热的机械当量值。他的结果与焦耳和Rowland的最佳直接测量结果非常吻合,为热力学基本定律提供了一个优雅的佐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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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  阿尔弗雷德·珀罗 (1863–1925)。[照片来自The Astrophysical Journal, Vol. 64 (November, 1926), p. 208; 由芝加哥大学出版社提供]

在获得博士学位后,珀罗被任命为马赛大学的讲师。他开始在迅速发展的工业电力领域工作,发表了一些关于电磁波的研究工作,电磁波是海因里希·赫兹(Heinrich Hertz)于1888年在卡尔斯鲁厄(Karlsruhe)发现的。很快,他成为了迅猛发展的电气工业的顾问,并在1894年获得了马赛大学工业电力学教授的特别任命。正是在这个时候,他与法布里开始了卓有成效的合作,他们的第一个合作研究是开发给他们带来永久声誉的干涉仪。在这个项目上,正如他们在1894–1902年期间的大多数后续合作中一样,法布里处理了大部分的理论规划、光学测量和计算,而珀罗则贡献出他高超的机械技能用于研究所需仪器的设计和制造。珀罗喜欢把一群有才华的技术人员聚集在他身边以建造所需的研究仪器 [个人注:读这个句子感觉应该是法布里聚拢技术人员才通顺],但对于开发新仪器,法布里总是认为在实验室中工作的人中珀罗是最有才华的。第一个法布里–珀罗干涉仪的成功无疑是因为珀罗在设计和制造设备方面的天赋(见图4)。在他关于F–P干涉仪的书中,J. M. Vaughan写道:

对现代工具主义者来说,这个第一台“法布里–珀罗干涉仪”的惊人之处必须是:它能够扫描多级条纹,对板间隔进行粗和精的控制,在保持两板近乎平行的同时提供快速、可变的板间隔变化,以及防止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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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4  法布里-珀罗干涉仪的最初(1898年)模型。[照片来自C. Fabry and A. Pérot, Les Annales de Chimie et Physique, Vol. 16 (January, 1899), p. 122; 由巴黎的Masson Editeur和Gauthier Villars提供]

法布里和珀罗不断改进他们的干涉仪,并开始越来越多地将其应用于天体物理问题。他们很快就在Kayser和Runge (1888年)早一些以及Rowland (1901年)的太阳光谱的研究工作中发现了一些小的系统误差,两项研究都采用了在巴尔的摩的Rowland实验室里刻划的大型Rowland光栅。更精确的F–P干涉仪的测量结果令人信服地表明,从光栅光谱获得的太阳波长在整个光谱中过高,高的系数范围为1.000 030到1.000 037。法布里和珀罗提供了该误差与波长的关系曲线图,它与Rowland的异常完整的太阳光谱一起被用来提供整个可见光谱中准确已知的波长标准。这一美丽的研究成果受到了全世界物理学家和天体物理学家的热烈欢迎,并迅速投入使用。

这项工作的一个额外结果是由法布里、珀罗和Buisson提出了一系列重要光谱线波长的精确值,它们最终形成了国际波长标准体系。通过这项研究,最终发现F–P干涉仪提供了比衍射光栅或迈克尔逊干涉仪更精确的结果,F–P干涉仪很快成为了对光谱进行高精度波长测量的首选仪器,光谱无论是从实验室的光源还是在宇宙中的恒星和星系获得的。

1901年珀罗被要求去组织和指导巴黎工艺学院(Conservatoire des arts et métiers in Paris)的测试实验室(Laboratoire d’essais)。他工作很出色,但很快就厌倦了身上的沉重的行政负担。他于1908年辞去这一职务,接替亨利·贝克勒尔(Henri Becquerel, 1852–1908)成为巴黎综合理工学院的教授,他在凡尔赛(Versailles)附近的默东天文台(Meudon Observatory)进行大部分研究。在那里,珀罗越来越致力于太阳系物理学的研究,特别是F–P干涉仪在测量太阳光谱线多普勒偏移中的应用。在他职业生涯的最后几年,对实验室物理和天体物理之间关系的浓厚兴趣推动了他的研究。但他也继续从事一些电学方面的工作,为三极管真空管和电报的开发做出了贡献。1920–1921年间珀罗试图验证广义相对论所预言的引力红移,但在这一过于雄心勃勃的努力中失败了。他曾担任法国计量局(French Bureau of Weights and Measures)的成员,并于1915年出版了(用英语)一本有趣的关于十进位米制的小册子。

阿尔弗雷德·珀罗于1925年11月28日去世,享年62岁。他的同事和亲密合作者法布里比他长寿20年。珀罗在法国以外的物理学家中并不广为人知,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宁愿和家人呆在一起,也不愿出国旅行参加会议。这或许可以部分解释为什么今天阿尔弗雷德·珀罗不为人所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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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结论

以上对法布里和珀罗生平的简要叙述应该清楚地表明,这两位法国物理学家应该在科学史上获得比现在更高的声望。他们在科学史上的重要性不仅仅基于他们对F–P干涉仪的设计和制造,而且基于他们对物理学和天体物理学的许多其他贡献,其中只有少数在这个简短的叙述中提到。在更深层次上,他们最重要的贡献无疑是他们坚信,在微小的行星地球上开展的实验室物理学不能与统治我们浩瀚宇宙其他部分的物理学分开—这一信念现在已经得到了当今基本粒子物理学家、天体物理学家和宇宙学家的完全认同。1936年,法布里本人很好地表述了这一观点:“宇宙中的一切都是联系在一起的。地球物理学和天文学是分不开的。地球和天空之间没有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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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seph F. Mulligan,美国马里兰大学物理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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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学前沿—OAM光通讯

写在前面的话本文译自Alan Eli Willner所撰写的OAM Light for Communications一文,文章发表在Optics & Photonics News, 2021, 32(6):34­–42上。翻译目的为分享知识,欢迎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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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的话

本文译自Alan Eli Willner所撰写的OAM Light for Communications一文,文章发表在Optics & Photonics News, 2021, 32(6):34­–42上。翻译目的为分享知识,欢迎指正。如有侵权,请告知删除。点击文末原文链接可以阅读英文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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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AM光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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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带轨道角动量的光最终可以提高光通信系统的容量和性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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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构光”是指对光束的振幅和相位波前的空间分布进行精细裁剪,以展示迷人的特性(见“Structured Light: Tailored for Purpose”,OPN,2020年6月期,第24页)。引起光学界特别兴趣的一类结构光是携带轨道角动量(orbital angular momentum, OAM)的光束。这些光束常常被称为涡旋光束,因为它们通常具有中心强度为零的环形振幅形状。此外,相位波前在传播时以螺旋方式“扭曲”;光束携带的OAM数量(即模式数)是角向2π相位变化的次数;扭曲可以是顺时针或逆时针。有趣的是,即使是单个光子也能携带OAM。

OAM这个领域还相当年轻,携带OAM的涡旋光束这一想法首次被L. Allen及同事发表在1992年的一篇经典论文中(见“Light Served with a Twist”,OPN,2017年6月期,第28页)。随着研究人员探索光束中OAM的产生、传播和检测,该领域论文发表的数量呈指数增长。光学界也对利用这种空间裁剪光的独特特性的潜在应用感兴趣。

其中一个新兴应用使用OAM光束来增强通信系统的容量和性能。正如G. Gibson和同事在2004年的一篇论文中概述的那样,这个应用自然地来自于OAM模式的一个固有特性:因为它们可以被认为是众所周知的拉盖尔–高斯(Laguerre–Gaussian, LG)模式的一个子集,具有不同OAM值的光束本质上是相互正交的。这种正交性使通信工程师所重视的两个强大的特性成为可能。一种是能够在单个传输介质中复用大量独立携带数据的OAM光束。另一种是创建一个可能的OAM值的大字母表(alphabet),用于编码一个光束甚至单个光子。

本文着眼于OAM光束在扩展光通信容量和能力方面的潜力。为了简单起见,我们在经典数据通道的背景下讨论复用,在量子数据通道的背景下讨论编码,尽管这两种类型有许多共同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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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学界对利用OAM光的独特特性的应用很感兴趣。一组新兴的应用在于增强通信系统。

基本的多路复用链路

人们早就知道,如果在发射机处复用独立的数据承载光束,允许它们在空间上共同传播,并且在接收机处解复用,则可以增加数据容量—所有这些光束都具有固有的小功率耦合和串扰。在这种复用链路中,数据总容量增加的倍数为正交波束的数目。

这种多路复用使得全球光通信系统传输的数据容量急剧、指数级增长,并且可以使用光波若干特性中的任何一种来实现。例如,波分复用(WDM)技术同时传输许多数据承载光束而每一个光束的颜色不同,推动了互联网的发展—结果是商业系统可以在一根光纤中容纳远超过100多个波长。另外,在两个正交偏振方向上对两个独立光束进行偏振复用(PDM)可以使自由空间和光纤系统的容量增加一倍。

当前令人兴奋的复用前景方案是空分复用(SDM),其中多个数据流占据一个可微的“空间”。SDM的一个子集是模分复用(MDM),其中每个光束占据一个不同的正交空间模式上,允许多个光束有效复用,在空间上共同传播并被解复用。OAM复用属于MDM范畴,可以在自由空间或光纤中实现。

一个基本的OAM复用链路从生成不同OAM值的数据承载光束开始。然后,光束被复用并通过单个孔径,在空间上通过一个公共空间介质共同传播,并且在单个接收器孔径处被接收。最后,对光束进行解复用,并恢复编码在光束上的数据流。重要的是,这种OAM复用与诸如WDM和PDM等其他技术兼容,并且可以与之相结合,以进一步增加系统容量。

复用和编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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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用:多个独立的数据承载OAM光束可以被复用、空间上共同传播和解复用,从而成倍增加系统的容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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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码:在每个符号周期(T)内,光子占据N个可能模式中的一个,因此编码的比特数可以等于log2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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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空间和光纤中的OAM复用

基于OAM的自由空间光通信系统可以在多种场景下运行,每种场景都有自己的特点和实现面临的挑战。在地球大气中,通信链路可能涉及固定的地面终端以及无人机(UAV)和飞机等飞行平台,湍流成为维持光束空间结构和模式纯度的关键问题。在水下通信中,蓝绿光的吸收率相对较低,因此在大约100米的距离范围内进行大容量通信是可能的,而热水梯度和光散射是关键障碍。在太空中,卫星通信可能不会受到光与物质相互作用的影响,但远距离的模式增强的光束发散可能需要更大的孔径和更精确的指向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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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il Saunders配图

基于OAM的通信也可以在支持多个空间模式的光纤中实现。光纤可以是各种类型的。在传统的中心芯光纤中,由于模式相位匹配和非理想光纤条件的影响,不同模式的光束可能会受到相当大的功率耦合。2013年,Bozinovic及其同事报道了一种特殊设计的带有圆环形环状波导的光纤,这种光纤的传播常数与模式相关,降低了导致性能恶化的模式间耦合的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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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纤方案:特殊设计的光纤具有圆环形波导,因此传播常数与模式相关,降低了不需要的模式间耦合的效率。

扩展的可能性是OAM模式可以有两个空间指数:方位角 (l),即360°圆内2π 相位变化的的数目;径向指数 (p),与同心强度环的数目有关。这两个指标均可以用来创建一个更大的二维正交数据承载光束集。

J. Wang和同事于2012年在自由空间的Tbit/s通信中在单一波长上演示了OAM复用。其他演示工作包括增加WDM和PDM时的Pbit/s通信、基于光纤的Tbit/s传输、水下通信和与无人机通信,以及使用lp两个值的链路。

当然,MDM可以用OAM以外的正交模式基的集合来实现。但是有两个实际优势可以促使OAM的使用。一个优势是OAM光束是圆形的—这很方便,因为许多光学元件也是圆形的。另一个优势是,要完全确定光束的l值(从而确定其正确的基于l值的数据信道标识),只需要恢复一个简单的完整中心圆,而不必恢复波束的完整径向尺寸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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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式功率耦合引起的串扰会降低通信系统的性能。好消息是未来的系统可能会有效地缓解这些挑战。

技术障碍

在波长相关的通信系统中,当来自一个数据波长通道的功率耦合到相邻波长通道时,恢复所传输数据的最大挑战之一是串扰。类似地,对于模式相关的系统,由于从一个模式到另一个模式的功率耦合而产生的串扰可以显著地降低通信系统的性能。对于OAM系统,这种模式耦合可能涉及到与其他l和其他p模式的耦合。

在自由空间系统中,常见的模式耦合源包括大气湍流、光束偏移和光束发散。湍流可以在毫秒时间尺度上引起动态、随机的折射率波动,使得通过的OAM光束的空间相位分布发生扭曲,并导致功率耦合到其他非期望的模式。

在OAM光束和OAM光束相关的接收器之间的光束偏移也能将功率耦合到其他模式。例如,如果接收器和光束是同轴的,一个圆形接收器可以恢复一个波束的2π角向相移,而如果有限孔径的接收器偏离快速变化的中心区域,则可能无法收集任何实质性的相位变化。接收器可能因此错误地将入射光束识别为在其它模式下有功率。对于自由空间的OAM复用系统,精确准直的要求比简单的单基模高斯光束系统要严格得多。

最后,高阶模的光束在自由空间传输时发散速度更快。因此,不能捕获整个OAM光束的有限尺寸的接收器孔径会导致数据信号功率损失,需要更大的孔径尺寸,限制了可实现的链路距离,并且需要新的解决方案(例如,相位敏感的多元件接收器孔径阵列)。此外,在径向截断光束的有限孔径会导致模式耦合到其他p模。

虽然光纤与自由空间有很大的不同,但它自己也有类似的和重要的与模式相关的挑战。例如,即使多个光束被精确地发射到光纤的不同正交模式中,光纤也常常会由于温度梯度、不均匀性和弯曲而引起模式功率耦合。此外,光纤中的模式被划分为模式组,模式组内耦合往往强于模式间耦合。如前所述,新型光纤可以通过产生随模式变化的传播常数来限制模式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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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服挑战

好消息是,未来的系统有望能够有效地缓解这些挑战。

自适应光学。与彻底改变天文学和其他领域的普通激光系统一样,OAM光束失真可在接收器处使用辅助“信标”探测光束进行测量,并且可对接收到的OAM光束应用可调谐逆相位函数以逆转湍流的影响。空间光调制器、可变形微型镜和多平面光转换器可用于这种光学方法,尽管相位函数的调谐速度最终应在kHz左右以适应动态湍流效应。

多输入多输出(MIMO)。当多个独立的发射天线与多个接收天线进行通信时,普通无线电系统有效地使用MIMO电子信道均衡算法来“减轻”信道串扰。实际上,多个数据承载OAM波束可被视为源自多个发射天线。因此,MIMO数字信号处理 (DSP)可以减轻OAM复用系统中的串扰,并且受到算法可以检测和比较的模式数量的限制。非MIMO形式的DSP也可以用来缓解一些湍流因素;例如,其中一种类型的DSP用来实现加那利群岛(Canary Islands)之间143公里长链路上OAM编码数字表示的文本“Hello World!”的传输。

光束整形。通过相干组合多个波束来形成新的波束同样是无线电中一种众所周知的方法。类似地,可以通过自由空间光束成型来实现多个OAM模值叠加组成的单个光束,使得每个组成模式在振幅和相位上可以具有复系数。在发射机处特别设计的OAM模式组合可以控制光束以减轻失调;缩小光束以更好地适应有限尺寸的接收器孔径,并延长可实现的距离;以及通过提供所监测的湍流导致的模式耦合矩阵的相位共轭来对湍流进行预补偿。

减轻模式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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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适应光学:以探测光束为信标测量OAM光束畸变,对接收到的OAM光束采用可调谐的逆相位函数进行补偿。[Y. Ren et al., Optica 1, 376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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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输入多输出(MIMO):如这些相位编码数据所示,使用MIMO均衡的数字信号处理可以降低OAM复用系统中的串扰。该技术受到所用算法可以检测和比较的模式数量的限制。[H. Huang et al., Opt. Lett. 39, 4360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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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束整形:发射机(Tx)处的定制模式组合可以将波束“引导”到失调的接收机(Rx)处;“聚焦“光束到一个有限尺寸的孔径上;并对湍流引起的信道串扰进行预补偿。[改编自K. Pang et al., Opt. Lett. 45, 6310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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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码量子系统

量子通信系统通常是“光子匮乏”的,并且受到光子效率—即每单个光子可以传输的数据比特数—的限制。普通的量子通信系统只在两个正交偏振态上编码一个量子位。这实际上意味着“字母表”为2,并将数据容量限制为每光子一位。

OAM光更强大的编码能力可以让它在这些系统中大放异彩。由于OAM比偏振具有更多的正交值,OAM字母表可以在量子系统中提供更高的光子效率和性能。每个光子的比特数变为log2N,其中N是可用OAM模式状态的数目;这与N位编码相对于二进制数据编码的优势相似。

在这样的编码系统中,一个可能的发射器将接收每单个光子并系统地将其置于N个可能的OAM状态之一,因此要求以符号速率执行编码。一个可能的接收器将捕获每个光子,然后将其路由到N个不同的单光子探测器中的一个。有趣的是,某些缓解经典通道缺陷的方法也可能有助于减轻量子通道中的问题。例如,自适应光学可以通过在接收器处提供逆模态耦合函数来帮助降低量子信道的湍流。

基于OAM的量子链路的一些值得注意的最新报道包括使用七种不同的OAM模式、补偿湍流效应的自适应光学以及多用户安全网络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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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主题

与许多年轻和不断扩展的领域一样,OAM光通信正在涉及并影响其他领域。

其他频率范围。OAM是电磁波和机械波的一个普遍特征,而令人兴奋的工作集中在将OAM用于可见光和近红外之外的频率。在2012年发表的工作中,F. Tamburini和他的同事们用无线电频率在威尼斯水域传输数据。从那时起,已经报道了声学、毫米波、太赫兹和中红外频率的结果。

对于这个更宽的频率范围,存在两个关键问题。首先,频率较高的波束往往与物质发生更多的相互作用,从而引起导致性能退化的模态耦合和串扰。第二,较低频率的波束有更多的发散,这限制了链路距离,需要更大的接收器孔径。有趣的是,多数物理是相似的,但在实现上有重要的和具有挑战性的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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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频段的OAM通信:因为OAM可以在许多电磁波和机械波中呈现,所以它可以用于各种不同频率的通信。在这些方案中,较低的频率往往有更大的波束发散,但与物质的相互作用也要小得多。

新颖的光束。如前所述,基于LG的OAM光束会经历各种不利影响。有没有其他新型的结构光束,它们可以具有带或不带OAM的正交集,但却克服了一些重大挑战,如显示出较低的光束发散度、与大气的相互作用较低以及对障碍物有容忍度?这些光束的例子可能包括贝塞尔光束,它可以在给定的距离内限制光束发散,并且在遇到障碍物时可以具有“自愈”的相位波前;以及Airy光束,这些光束可以经过设计,能够在物体周围“弯折”,并有可能避免障碍物。这有望成为创新的主要领域。

传感和成像。也存在实际上增强光与物质相互作用是所期望的其他重要应用。例如,在传感和成像系统中,遇到物质的纯OAM光束可以在产生的模态耦合矩阵中获得物体的特征。虽然传感/成像和通信有很大的不同,但许多相同的技术可以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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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商业系统出现之前,可能需要建立一个技术生态系统,目前已经做出很大努力去创建这样一个技术基础设施。

商业化之路

过去十年基于OAM的通信系统与20世纪80年代的WDM系统有一些相似之处。当时,许多被演示的系统使用离散的、笨重的和昂贵的设备,而这些设备并不一定是为WDM所设计的。为了创建一个紧凑、可靠、快速可调、高性能和成本效益高的组件生态系统,而这些组件可以部署在切实可行的商业系统中,曾做出协调一致的努力。

同样,对于基于OAM的通信来说,在商业系统出现之前,可能需要建立一个技术生态系统,目前已经做出很大努力去创建这样一个技术基础设施。鉴于目前许多基于OAM的通信演示使用体积庞大、速度慢且价格昂贵的不同类型的空间光调制器,因此有机会利用创新技术去影响商业部署。

此外,由于基于OAM的通信应用包括无人机、飞机、卫星和水下平台,因此尺寸、重量和功率问题会很重要,这些问题有可能通过光子集成电路(PICs)的重要进展来解决。用于集成芯片上产生和检测特定模式光束的各种方法包括具有嵌入光栅的微环谐振器,可以产生垂直于表面的螺旋扭曲光束;利用微分角向相位激励的单元光学天线圆形阵列;以及可以在大波长范围产生OAM光束的超表面。

还有一个值得考虑的有趣问题是,在第一批商业部署的OAM系统中可能会使用什么频率。一些领先的通信公司如NEC和NTT已经宣布它们正在积极寻求使用OAM来提高毫米波链路的数据容量和频谱效率。目前正在讨论将OAM纳入下一代6G标准文档。在光学领域,一家初创公司Lyteloop宣布计划使用OAM扩展卫星间链路的容量。

目前,OAM是一个充满挑战和希望的年轻领域。目前尚不清楚通信系统中会有多大范围部署OAM。尽管如此,研发界正在取得对结构光的重要应用应该是很有价值的出色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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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lan Eli Willner (willner@usc.edu)是光学学会(OSA)2016年主席,美国南加州大学教授。
参考文献和资料
  • L. Allen et al. Phys. Rev. A 45, 8185 (1992).

  • G. Gibson et al. Opt. Express 12, 5448 (2004).

  • F. Tamburini et al. New J. Phys. 14, 033001 (2012).

  • J. Wang et al. Nat. Photonics 6, 488 (2012).

  • N. Bozinovic et al. Science 340, 1545 (2013).

  • M. Mirhosseini et al. New J. Phys 17, 033033 (2015).

请访问网址参阅更多文献和材料:www.osa-opn.org/link/oam-com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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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学前沿—可调超构表面

写在前面的话本文译自Soham Saha, Deesha Shah, Vladimir M. Shalaev和Alexandra Boltasseva所撰写的Tunable Metasurfaces: Controlling Light in Space 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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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的话

本文译自Soham Saha, Deesha Shah, Vladimir M. Shalaev和Alexandra Boltasseva所撰写的Tunable Metasurfaces: Controlling Light in Space and Time一文,文章发表在Optics & Photonics News, 2021, 32(7):34­–42上。翻译目的为分享知识,欢迎指正。如有侵权,请告知删除。点击文末原文链接可以阅读英文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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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调超构表面:光的时空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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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学特性的主动控制可以将超构表面应用提升到一个新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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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超构表面的光学性质实时动态可控制,可以扩展其功能和基础光科学的范围。

在过去的二十年里,超构表面—通过空间排列纳米尺度的特征结构或称为“超构原子”(meta-atoms)来操纵光的人工设计表面—已经成为剪裁(tailoring)和控制光的基本特性的一个强有力的概念。传统的光学元件如透镜、移相器、偏振器和滤波器体积庞大,需要多个波长的尺度来改变通过它们的光的流动。相比之下,光学超构表面能够通过一单层深亚波长尺寸的光学纳米天线来操纵相位、振幅和偏振。这种超薄的平面结构具有取代传统大体积光学元件的前景,使超构表面成为未来光学元件小型化以及实现全新功能的设计工具包中的关键一部分,

超构表面通过适当选择纳米尺度组件的形状、大小和方向,几乎能随意剪裁光与物质的相互作用。然而,直到最近,许多已演示的超构表面基本上是静态的,特定的光物质相互作用被“融入”进了超构表面。使超构表面的光学特性可实时动态调控,可以将其功能提升到一个新的水平,并扩展基础光科学的范围。可用于电信的GHz到THz速度的光学晶体管(跨越可见光到中红外波长),用于智能汽车和激光雷达的光束导向设备,以及用于国防应用的主动隐身等,这些只是需要动态配置光学特性的设备中的几个例子。

对于超构表面,这种动态控制可以通过调整超构表面的介电常数或改变其拓扑(几何)来实现。这样做会开辟许多可能的应用。振幅调制通过控制超构表面的反射率、透射率和吸收来改变光的强度,在光学计算和数据传输中得到应用。通过相位控制的波前操控可以实现激光雷达和自动驾驶汽车的光束导向、用于3D成像和内窥镜的平面可调透镜,以及用于增强和虚拟现实(AR/VR)的全息图。偏振调制在光束形成、偏振测量和光学捕获等应用中具有重要意义。

此专题文章着眼于最近演示的构建这种动态可调控超构表面的方法,以及这种动态控制所实现的新应用和新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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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MEMS的可调透镜

透镜对于很多光学系统来说是至关重要的,从成像和光学表征到生物传感。因此,基于超构表面的紧凑型透镜的设计成为一个关键的研究热点也就不足为奇了。基于超构表面的动态可调控的透镜证明特别适合成像和AR/VR等应用。这些应用非常适合大焦距范围的变焦镜头,但却被体积庞大的元器件、缓慢的切换速度(几赫兹到几十赫兹)或有限的调节范围所阻碍。

一种实时调控超构表面特性的方法是通过机械驱动—重新配置其纳米天线的物理形状和空间排列。这种重新配置可以通过微机电或纳米机电系统(MEMS/ NEMS)来实现,其中涉及能够机械控制的纳米结构,或者通过在电驱动基底上制造的超构表面实现。利用MEMS,超构表面的焦距可以通过重新配置纳米结构的几何形状或纳米结构之间的间距实现动态调整。

基于当前技术的MEMS和NEMS系统具有kHz到MHz量级的切换速度。在Andrei Faraon实验室的一个平面超构透镜设计中,一个固定透镜位于玻璃基底上,一个移动透镜位于氮化硅薄膜上,薄膜通过静电驱动来改变两个超构表面之间的距离,从而改变焦距。由此产生的变焦镜头的工作频率为4 kHz、调节范围大于180屈光度。

其他机械调节方法包括将超构原子放置在柔性和可拉伸的基底上,并通过拉伸或压缩基底来改变它们的周期。例如,由Ritesh Agarwal领导的一个研究小组使用放置在聚二甲基硅氧烷(PDMS)上的金天线实现动态全息,通过拉伸基底来改变像平面的位置,从而允许结构在不同的图像之间切换。Nicholas Kotov团队探究的另一个有趣的例子包括剪纸(Kirigami)复合材料,它将日本传统的剪纸艺术融入到可伸缩的聚合物中,产生可逆变形的复杂形状,并允许光学特性的调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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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液晶的显示和动态聚焦

液晶(LCs)由细长的分子组成,可以通过热或外部电场控制其方向。通过将超构表面与LC(采用显示行业成熟的技术)相结合,可以通过施加电偏置或加热来极大地调制器件的反射振幅和偏振,从而改变LC的晶相。

LC–超构表面组合可以实现对纳米光子器件的主动控制。例如,Na Liu的团队演示了在LC封装的超构表面中可以控制单个像素,操纵相邻单元之间的相位关系,并允许动态生成可编程图像。超紧凑型超构表面已经被探索用来取代内窥镜中体积更大的透镜。利用浸没在液晶中的超构表面对聚焦长度进行动态控制,可以实现实时扫描和3D成像,将这项技术推向下一个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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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相变材料的可调节光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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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现用于光束导向、可重构超构透镜和滤波器的纳米光子器件需要对振幅和相位进行动态控制。

相变材料(PCMs)在热或电冲击作用下,其光学性质会发生显著的变化。热激发可以通过电阻发热的电学方法产生,也可以通过光泵浦产生。材料折射率的巨大变化使得超构表面的共振移动,使得振幅和相位被调制。

实现用于光束导向、可重构超构透镜和滤波器的纳米光子器件需要对振幅和相位进行动态控制。实现大的相位和振幅调制的一种方法是使用加工在二氧化钒(VO)上的超构表面,VO是一种相变材料,具有约340 K的低相变温度和可逆的绝缘态到金属态的相变。

如GeSbTe (GST)这样的硫族化合物在加热时会经历大的、可逆的折射率变化。这使得它们适合实现可重构波导和透镜以应用于纳米光子学,如Capasso团队最近演示的亚波长偏振聚焦。Giessen团队利用这种在晶态和非晶态之间改变的性能来制造等离子体光束开关超构表面和双焦距超透透镜,其中光束导向和焦距是同时通过加热和光脉冲来改变的。

另一种光学相变材料(OPCM)是Ge2Sb2Se4Te (GSST)在红外波长具有宽带透明特性和比GST更低的损耗。麻省理工学院的Juejun Hu团队利用GSST制造了可重构透镜,用于中红外波长范围内的无像差和无串扰透镜,以及用于近红外光束偏转的电学可配置超构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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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束和波前的电学控制

电学控制可能是调节材料的光学特性最广泛使用的技术。在半导体技术中,电学偏置已经得到了全面的探索,场效应调制在很低的电压下是可能的,这为节能器件提供了前景。在场效应调制中,主动材料受到电压偏置,这会导致自由载流子的注入或耗尽。载流子密度的增加会局部增加损耗并降低介电常数;载流子密度的减小则会产生相反的效果。

具有很大载流子密度的块状金属,不能对光学特性进行显著的场效应调控。然而,诸如透明导电氧化物(TCOs)等材料的载流子浓度较低,在施加的偏置下导致较大的相对变化,并使其光学特性发生很强的调制。在TCO中,电门控会产生一个厚度为几埃到几纳米的积累层或耗尽层,在此层内复介电常数会发生显著的变化。将 TCO与等离子体纳米结构—它们将局部场集中在一个狭窄的间隙内—相结合,可以规避小的调制区域,从而实现紧凑、高效的器件。

当单个像素或超构原子的相位操纵可以单独控制时,这种效应可以扩展到动态光束导向和聚焦。例如,Junhyun Park和Byoung Lyong Choi领导的研究人员利用门可调节TCO超构表面的波前控制实现了广角光束导向,具有相位和振幅的独立控制。这种多功能超构表面能够开创芯片上集成的光电器件,如自动驾驶汽车的扫描系统、激光雷达系统和内窥镜中的纳米聚焦系统。

TCO中场效应调制的一个有趣方面—电迁移—可以提供另一种改变光学性质的途径。当施加电场时,触点的离子可以通过电介质迁移到导电氧化物中,导致金属的生长和成核。这种成丝改变了介质的有效厚度,在毫伏级的偏置下改变其光学响应。这种传输机制为用于忆阻器的超构表面的发展开辟了新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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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墨烯超构表面的超快偏振测量

二维材料石墨烯构成的超薄单原子薄膜的介电常数变化已用于中红外偏振测量。传统的偏振测量需要通过在不同角度放置偏振器和四分之一波片来读取光的强度,然后提取斯托克斯参数。Gennady Shvets的团队实验演示了一种进行偏振测量的电可调各向异性超构表面。门可调超构表面的斯托克斯参数是在多个门电压值下先验测量的。然后,再通过拟合一个简单的模型,可以确定石墨烯超构表面上入射光的所有归一化斯托克斯参数。在这里,偏振测量的速度是由石墨烯的门控速度决定的,可以达到几十MHz,比传统方法快几个数量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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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光晶体管

全光学控制也许是动态调节材料光学特性的最快方法。在全光开关中,泵浦光脉冲会改变受控超构表面的光学特性,其进而改变另一个探测光脉冲的响应。这是等效的光学二极管—一个由光子控制光子的二极管。在全光调制中,开关速度不受电路中电阻‒电容延迟的限制,使其潜在的计算速度超过了电子学可能达到的速度。

当一种材料被光脉冲激发时,入射的光子与电子相互作用。如果光子的能量高于材料的带隙,电子就会被激发到导带,使材料更具金属性。如果能量低于带隙,电子增加能量,从而降低吸收。这将改变超构表面的反射率、透射率和吸收率。与电门控(积累区或耗尽区通常只有几埃厚)不同,在全光开关中,折射率变化发生在材料的整个趋肤深度上,范围从几十到几百纳米。

利用介电常数近零的非线性增强,我们的实验室和英国的郝瑞-瓦特大学的研究人员在飞秒时间尺度上演示了TCO薄膜中信号的全光加法。其他研究小组已经在基于直接带隙半导体和介电常数近零的超构表面中演示了全光开关,其开关速度从皮秒到飞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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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现新的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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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超构表面的光学特性以超快的时间尺度调制时,就可以打开通向新的物理和奇异物理现象的大门。

全光开关的大功率需求仍然是其商业可用的一个障碍。但是在实验室里,当超构表面的光学特性以超快的时间尺度调制时—特别是由全光控制所实现的亚皮秒时间尺度—就可以打开通向新的物理和奇异物理现象的大门。

在时空中弯折光线。在经典折射中,空间边界处折射率从n1n2的变化改变了通过边界的光的波矢量,如基本方程n1λ1=n2λ2所描述的那样。速度和波长发生了变化,但频率是不变的。这个关系用来描述光在空间中的弯折—但是光也能在时间中“弯折”吗?

在这种时间折射中,激发电子的光泵浦脉冲会突然并短暂地改变材料的光学特性,从而形成一个在时间中定义的折射率边界。这种随时间变化的折射率改变导致通过边界的探测光的频率发生变化,同时保持波矢量不变(n1f1=n2f2)。如果泵浦光滞后于探测光,探测光的频率就会红移,如果泵浦光领先于探测光,探测光的频率就会蓝移。时变超构表面可以用来加速光子,通过光泵浦产生高次谐波信号。同时这种材料的时间折射效应也可以用于设计非互易器件和研究时域中的拓扑效应。

光速隐身。在时变超构表面中获得的频移类似于光从运动物体反射时观察到的经典多普勒频移—但它是通过光学特性随时间变化的静止超构表面实现的。这可以应用在多普勒隐身设计中,通过该方法移动目标表面的动态超构表面可以用来改变或补偿实际的多普勒偏移,从而对观察者或探测器隐藏其速度。

光学隔离。可调光学超构表面提供的超快介电常数调节为光隔离器开辟了新的可能性—光隔离器是避免激光和通信系统中缺陷或边界产生的反向散射的关键部件。超构表面在这方面可能比依赖于体积庞大的磁性元件的传统光学二极管更具优势。

当一个超构表面的折射率或相位分布在时域被调制时,正向传播的光波“看到”不同于反向传播的光波的光学响应;因此,光只能向前传播,而不能向后传播。例如,纳米厚度的时间调制超构表面在波长约860 nm处能够显示非互易光反射,使此类器件成为一种替代损耗较大或体积较大的磁光隔离器的可行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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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互易器件在一个有源超构表面非互易器件中,由动态相位调制产生的参量过程将入射到超构表面上的频率为ω的光转换为频率为ω-∆ω的反射光束,而频率为ω-∆ω的反向传播光则转换为频率为ω-2∆ω而不是ω的光。结果是特定波长处的非互易光反射。 

X. Guo et al., Light Sci. Appl. 8, 2047 (2019); CC-BY 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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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超构未来

如这一广泛概述表明,通过任何一种方法的组合的可调超构表面可以允许动态的振幅、相位和偏振调制—这对各种应用都很有吸引力。虽然在实验室中实现动态超构表面已经取得了很大进展,但它们能否包括在实际设备和应用中将取决于各种的实际考虑因素,如功耗、芯片面积、制造兼容性、鲁棒性和价格。

材料科学是这些实际应用问题的最终根源。例如,介电常数能够产生巨大和可逆的变化、具有超快的弛豫时间和适当的能量消耗且与CMOS兼容的化合物将大大加快可调超构表面的大规模应用。为可调超构表面形成一个合适的材料基础,需要对新的和现有的可调材料在不同的激励下(如电压、光和热)的介电常数调制极限进行全面的研究。

通过设计能够在低功率下提供大开关比的完美吸收体、高品质因子的超构表面和谐振器,可以降低涉及非线性光学元件的全光调制器的大功率需求。还可以通过在较长的波长下工作来降低功耗,其中自由载流子浓度的微小变化导致大的折射率变化。甚至一些新的主动控制方法,如化学改性、电迁移和磁光开关,也越来越展现出对材料光学特性进行更多调控的途径。而将全局优化和机器学习技术融入到超构表面设计中有望大大加快其发展进程。

所有这些都需要结合材料科学、理论和工程学的多学科研究方法,以扩大可调超构表面材料平台的范围。随着设计技术的不断进步和可调光学材料数据库的不断扩大,超构表面的未来看起来确实是光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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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oham Saha, Deesha Shah, Vladimir M. Shalaev 和 Alexandra Boltasseva (aeb@purdue.edu)单位为美国普渡大学。


参考文献和资料
  • N.I. Zheludev and Y.S. Kivshar. “From metamaterials to metadevices,” Nat. Mater. 11, 917 (2012).

  • D. Lin et al. “Dielectric gradient metasurface optical elements,” Science 345, 298 (2014).

  • N. Yu and F. Capasso. “Flat optics with designer metasurfaces,” Nat. Mater. 13, 139 (2014).

  • A.M. Urbas et al. “Roadmap on optical metamaterials,” J. Opt. 18, 093005 (2016).

  • M.R. Shcherbakov et al. “Ultrafast all-optical tuning of direct-gap semiconductor metasurfaces,” Nat. Commun. 8, 17 (2017).

  • A. Krasnok et al. “Nonlinear metasurfaces: A paradigm shift in nonlinear optics,” Mater. Today 21, 8 (2018).

  • F. Ding et al. “Dynamic metasurfaces using phase-change chalcogenides,” Adv. Opt. Mater. 7, 1801709 (2019).

  • O. Quevedo-Teruel et al. “Roadmap on metasurfaces,” J. Opt. 21, 073002 (2019).

  • A.M. Shaltout et al. “Spatiotemporal light control with active metasurfaces,” Science 364, eaat3100 (2019).

  • G.K. Shirmanesh et al. “Electro-optically tunable multifunctional metasurfaces,” ACS Nano 14, 6912 (2020).


请访问网址参阅更多文献和材料:http://www.osa-opn.org/link/tunable-metasurfac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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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学知识—墓穴里的镜子

写在前面的话本文译自Stephen R. Wilk所撰写的Mirror, Mirror in the Tomb一文,文章发表在Optics & Photonics News, 2021, 32(6):18­–20上。翻译目的为分享知识,欢迎指正。如有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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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的话

本文译自Stephen R. Wilk所撰写的Mirror, Mirror in the Tomb一文,文章发表在Optics & Photonics News, 2021, 32(6):18­–20上。翻译目的为分享知识,欢迎指正。如有侵权,请告知删除。点击文末原文链接可以阅读英文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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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穴里的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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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莱坞似乎相信古人用多面镜子照亮建筑物内部,但这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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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一个学术笑话或故意夸大的猜测能呈现出自己的伪科学生涯。

例如,Joseph Norman Lockyer爵士在他的书《天文学的黎明》(The Dawn of Astronomy)(1894年)中曾说,埃及庙宇里没有发现燃烧材料,而“笑着”暗示古埃及人用的是电照明。当然,这个有意义的词“笑着”先被搁置了,最终人们开始认真对待这个想法。这一点于1970年达到了顶峰,当时畅销书作家Erich van Daniken写道,古代宇航员将先进技术赋予了古人。

当然,Lockyer并不是真的认为电灯在几千年前就被使用了。他从更早的考古天文学投机者Charles François Dupuis那里得到了启示,后者在1795年的《邪教的起源》(Origine des tous les Cultes)一书中写道,赫里奥波里斯(Heliopolis)的一座寺庙“通过镜子整天淹没在阳光下。”

Lockyer同意他的观点:“毫无疑问,在最深的墓穴里所有的铭文都是通过反射阳光的方式刻出来的,“ 他写道。”墓廊内有一个固定的镜子系统,不管墓廊的长度如何,外面有一个可移动的镜子,可以跟踪埃及太阳的轨迹,并将太阳光束反射到墓内,因此无论多远,墓廊的任何部分都有可能保持恒定的光照。”

Lockyer在这一点上的话有相当大的分量,因为他不仅仅是一个推测埃及考古天文学的人—他有令人印象深刻的跨学科科学素养。他是英国南肯辛顿皇家科学院的第一位天文物理学教授,《自然》杂志的创办人和第一任编辑,此外还是元素氦的共同发现者之一。

尽管如此,现代光学科学家和埃及学家对Lockyer的墓穴照明理论并不以为然。据报道,许多地下洞室中都有大量的烟尘,还发现了照明材料和它们的代表。此外,一个制作和保持良好的火焰不需要非常乌黑。而且,那个时代标准的铜镜或青铜镜并不是特别好的反光镜,而不是绝对平坦的镜子将很快失去大部分光线。即使一个完美的镜子也必须应对这样一个事实:太阳的有限角度范围意味着光线会发散。

简言之,在我看来,一个人可以用一个或者几个镜子将光线直射到一个很深的房间里的一小段距离,但这不是很令人满意,也不是容易完成的小事,而且最终似乎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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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tnefer墓中的铜合金镜子,约公元前1492-1493年。[大都会艺术博物馆(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罗杰斯基金会(Rogers Fund),193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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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里

Lockyer坚持自己的立场,然而,他的暗示反复出现,最终进入了流行文化。1954年的电影《印加人的秘密》(Secret of The Incas)以查尔顿·赫斯顿(Charlton Heston)为主角,他是一位寻找遗失宝藏的冒险家,宝藏的位置是由放置在印加古墓内外的镜子反射的阳光所揭示的。这部电影似乎对史蒂文·斯皮尔伯格 (Steven Spielberg)产生了强烈的影响,因为他的主人公印第安纳·琼斯 (Indiana Jones) 穿着几乎和赫斯顿的哈利·斯蒂尔 (Harry Steele) 一模一样的衣服,在1981年的经典影片《夺宝奇兵》(Raiders of the Lost Ark) 中,通过跟踪一束穿过埃及神庙房间的阳光,发现了约柜 (Ark of the Covenant) 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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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真正引人注目的流行文化成果出现在1999年的电影《木乃伊》(The Mummy) 中,布兰登·费舍 (Brendan Fraser) 饰演的里克·奥康奈尔 (Rick O'Connell) 走进一座墓穴,对着镜子的支架开枪,使镜子准直将阳光射入室内—不仅照亮了一个地方,还照亮了整个房间。这是Dupuis的幻想带入了电影生活。

在这一系列大片之后,这个想法开始在漫画书、文学作品、更多的电影和电子游戏中随处可见。这个不太可能的想法甚至在网站TV Tropes上有自己的页面,这是这个概念“成功”的一个明确标志。电视节目《流言终结者》(MythBusters) 试图复制这个效果,从它在《木乃伊》中的化身开始。节目的裁决是:用镜子照亮墓穴的想法“看似合理,但很可笑”,因为镜子装置提供的照明水平极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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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世纪的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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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镜子可能是照亮埃及墓穴的一个牵强的解决方案,但那是几千年前。从那时起,技术有所改进。

虽然镜子可能是照亮埃及墓穴的一个牵强的解决方案,但那是几千年前。从那时起,技术进步了,这就引出了一个问题:历史上有没有其他社会设法利用镜子将阳光直射到建筑物中?毕竟,古罗马人发明了足够大的金属背衬玻璃镜来显示完整的人像,到了1679年,法国人在凡尔赛宫的镜子大厅的墙壁上铺上了金属背衬玻璃镜。

我发现的有人为了把阳光引入建筑物而建造一个永久性结构的第一个真正例子是数学家和自然哲学家Willem ’s Gravesande的工作,他在18世纪初发明了他称之为轻便回照器 (porte lumiere) 或“光之门”的东西。这个装置由一面镜子和一个聚光镜组成,可以将阳光重定向到黑暗的房间,为实验提供光线。它在下个世纪被Thomas Drummond重新发明并称之为定日镜。

这两个术语都逐渐被使用,轻便回照器是一种没有自动驱动来调整镜子的装置,定日镜是一种装置,其中的发条机构用来保证第一面镜子将阳光引导到正确的方向以稳定输出光的方向。这两种装置都是在19世纪下半叶用于教学目的,之后才发展出可靠明亮的实验用电照明。

然而,即使使用发条驱动,试图用镜子将阳光送入建筑物也是棘手和低效的。随着城市的发展,更高的建筑物挡住了阳光,人们开始寻找能将光线照射到建筑物中的装置,但起初这些装置都是被动装置,用玻璃棱镜代替镜子。玻璃砖变得很流行,棱镜砖也很流行,它可以接收阳光并将阳光折射到室内。在人行道上,厚厚的玻璃块镶嵌在铁架上,将阳光射入地下室,玻璃块的底部做成棱镜形状以分散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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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镜子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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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21世纪的现在,廉价可编程的定日镜系统才开始作为实用的建筑元素用来照亮建筑内部。

直到21世纪的现在,廉价可编程的定日镜系统才开始作为实用的建筑元素用来照亮建筑内部。一旦定日镜沿着临界轴引导阳光,高反射的内部反射镜就可以将光以高效率引入建筑物(另见Daylighting,OPN,2018年11月,第24)页。

这一点的最终体现是使用巨大的镜子将阳光重定向到深谷中的城镇,这些城镇可能数周内都看不到阳光直射。据我所知,两个小镇—挪威的Rjukan和意大利阿尔卑斯山区的Viganella—利用了这个技巧。Viganella在2006年建造了它的镜子系统,用一个8米×5米的单镜来将阳光照进小镇广场。Rjukan在2013年建造了一个由3个17平方米的镜子组成的系统,每年1月,当阳光不足的小镇最黑暗的时候,在镇广场上投射大约两个小时的光线,以帮助缓解季节性的抑郁性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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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威小镇Rjukan的广场被镜子照亮。[K.M. Jakobsen/ visitRjukan]

更为雄心勃勃的想法是在轨道上运行的“太阳镜”以把光线引导到缺乏阳光的地区。美国宇航局在1982年写了一份关于这一概念的报告,俄罗斯航天计划不仅对其进行了研究,而且在1993年用Znamya(“旗帜”)卫星进行了短暂的测试,使用直径65英尺的镀铝聚酯薄膜反射器将2.5英里宽的光束反射到地球上。此外,据报道,在中国,天文学家正在考虑一种用于夜间照明的“人造月球”,该卫星原本计划于去年发射入轨。

这种复杂的镜子照明可能一开始只是一种被误导的理论,后来演变成电影神话,但现在它很大程度上已经成为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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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tephen R. Wilk (swilk@comcast.net)单位为美国马萨诸塞州威尔明顿的Xenon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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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谐振动是怎么跟圆周运动勾搭在一起的?

在上一篇文章 《简谐振动的运动学方程是怎么来的?》 中,我们讨论了简谐振动的运动学方程的多种推导方式,有高中教材基于科学探究的方式,也有费曼由动力学常微分方程结合直觉去推理的方式,还有赵凯华老先生基于机械能守恒定律的数学演算方式等等。然而,简谐振动的美妙不仅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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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一篇文章 《简谐振动的运动学方程是怎么来的?》 中,我们讨论了简谐振动的运动学方程的多种推导方式,有高中教材基于科学探究的方式,也有费曼由动力学常微分方程结合直觉去推理的方式,还有赵凯华老先生基于机械能守恒定律的数学演算方式等等。

然而,简谐振动的美妙不仅体现在公式的多种推导上,它还有一些奇怪的关系,今天我们就把它们拿来闲聊着说说。

我们已经知道,用来描述振子位移 随时间 变化的关系可以写成下列正弦(或余弦)函数的形式,即

不仅如此,我们还也会在书中见到另一个说法,说简谐振动的运动学方程还可以为表达为下面的复指数形式,即

看到上面这两种表述,不知大家是否感到奇怪,我觉得至少有两方面挺奇怪的:

  1. 弹簧振子的简谐振动是个一维问题,而三角函数脱胎于三角学,是个骨子里有着二维“基因”的几何问题,一个一维的东西,怎么会用到二维的表达呢?它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几何上的联系呢?
  2. 弹簧振子离开平衡位置的位移应该是个实数,表达式中怎么会出现 虚数  呢 ?

其实这事儿呀,得从欧拉公式复平面说起.


美丽的欧拉公式

莱昂哈德·欧拉(Leonhard Euler,1707-1783)

我们先说欧拉公式。欧拉公式一般表达为:

它被称为数学史上最美的公式之一.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当我们令上式中的 时,将会得到一个神奇的式子,即  .

它美在哪儿呢?因为它用无比精简的方式,把最重要的两个无理数( )、最重要的虚数( )、最重要的两个元(0、1)、最重要的运算符( )以及最重要的关系符()都联系起来的。这真的很了不起,让我们不禁感叹这是否是上帝创世宝典中那珍贵的一页.

欣赏完欧拉公式,我们这就要看看它与简谐振动到底有什么样的联系。


复数与复平面上的点

现在请先让我们关注欧拉公式的等号右边的部分。大家可以看到欧拉公式右边是两项之和,一项是实数 ,另一项是虚数 . 在数学上,我们把这种形如(其中, 均为实数)的数称为复数. 其中 称为该复数的实部 称为复数的虚部 称为虚数单位.

我们都知道,任意实数都可以用实数轴上的一个对应点来表示,那么复数可不可以呢?复数也是可以的。但是呢,复数跟实数不一样。实数只需要一维上的点就可以了,而要想确定一个复数,就得同时确定实部和虚部(即 和 ),所以复数必须由两根数轴构成得一个平面来表示,其中一个数轴用来确定实部的,另一个数轴用来确定虚部的。我们把这样的特殊平面称之为复平面 。

这样,任何一个复数 都可以在复平面上找到一个点一一对应,如下图所示。

复平面上的点与复数一 一对应

上图其实用了两种坐标来表示复数:一种是用点这种直角坐标形式;一种是用点 这种极坐标形式,其中称为复数的 , 称为复数的俯角 .

两种坐标描述同一件事,那么这两种坐标就必须有联系,对吧。大家很容易看出来,两种坐标之间的对应关系可以用下面的两个式子来反映,即


让这个点转圈圈

死点没什么好玩的,让它动起来才有意思。比如我们让这个点匀速转个圈儿。就像下面这样的。

复平面上的点在转圈圈

由于标出了点的横轴坐标和纵轴坐标,我们可以直观看到,在点匀速旋转的过程中,在周期性地变化。它们一会儿取正值,一会儿取负值,一会儿变大,一会变小,而且二者的大小变化是相反的,颇有点儿正弦函数和余弦函数的做派。这可不得了,简谐振动不就是用正弦函数或余弦函数表达的吗?好家伙,是不是隐隐感觉到,匀速圆周运动好像和正余弦函数有那么点儿暧昧的味道。

为了更详细地刻画这个点的匀速圆周运动,我们用极坐标去表达直角坐标。假设在时刻点处在半径为的圆周的一个任意位置上,辐角为 ,令设点匀速转动的角速度为 . 那么在经历了时间之后,点转过的角度值就是. 这样的话,点在经历任意时间后的直角坐标位置,就应该是


圆周运动与简谐振动的联系

哈哈,上边这式子不就是简谐振动的表达式吗?为了直观看到匀速圆周运动的横轴和纵轴的变化情况,我制作了下面的这张图片和动图。图片中标示了任意时刻质点的位置坐标在分别横纵轴上的分量,可以看到,随着时间变化,这些分量在按照正余弦函数䣌方式在发生着变化。

匀速圆周运动的坐标轴具有简谐振动的特征

既如此,我便可以制作一个动图,把匀速圆周运动与简谐振动联系起来了。就像下面这样子:

简谐振动与匀速圆周的对应关系(纠正:图里的 cos 应该改为 sin )

从动中可以看出:

  1. 当 点绕半径为的圆周匀速运动时,它的横轴和纵轴随时间的变化情况,和简谐振动是一致的 ;
  2. 振动函数中的 有了实实在在的直观感觉, 就是对应匀速圆周运动在零时刻时的初始辐角,我们称之为初相位,也就是质点的初始位置。而  就是对应匀速圆周运动在初始辐角基础上多旋转的角度 ;
  3. 所谓振幅,其实就是对应匀速圆周运动的轨迹半径.

在以前学习简谐振动的时候,由于没有这样的动图辅助理解,导致我总是搞不清楚相位和初相位是什么意思,以及为什么要取这个名称。现在好了,有了直观认知,对概念的理解就能变得更深一些 .


简谐振动的复指数表示

下面我想再说说欧拉公式的另一个作用,就是可以用复数来表示简谐振动。我们把欧拉公式中的 换成 便得到如下形式:

这个式子说明什么呢?它说明,作为复平面上一点的复数,它的实部或虚部可以用来表示一个简谐振动。为什么要这么干呢?因为用指数去讨论一些复杂问题时遇到的计算会比用三角函数来得方便。比如阻尼振动、受迫振动等问题,这就是后话了。我今后再说说这个。


最后的话

  1. 通过上面的闲聊,我们可以看到,欧拉公式就像一个粘合剂一样,把简谐振动跟圆周运动连接起来了,让我们可以建立不同运动类型之间的联系。而且,欧拉公式也给研究振动问题提供了一个别致的思路,在某些问题中可以用三角函数去分析,而在另一些问题中也许用复指数会更方便一些。

  2. 数形结合的方法一直都是理解物理规律和概念的法宝,有时候一句话难以表达的概念,只需要一个给个场景,给个动画,概念的意义就可以轻松被get到,给人一种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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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王”的你,咋就下笔即错呢?

《学习高中物理会有哪些坑?》连载文章将会分享一些学习高中物理时所面临的典型问题与困惑。欢迎大家关注“因物悦理”,我将持续分享高中物理的干货哟。“手机好像响了”、“有人在敲门”、“Ta好像喜欢我”......生活中有太多的错觉,不知你中了几个。沙漠里见到水,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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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高中物理会有哪些坑?》连载文章将会分享一些学习高中物理时所面临的典型问题与困惑。欢迎大家关注“因物悦理”,我将持续分享高中物理的干货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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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好像响了”、“有人在敲门”、“Ta好像喜欢我”......生活中有太多的错觉,不知你中了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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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里见到水,大部分时候是错觉


来到学习领域,最大的错觉就是:好像听懂了,好像看懂了!但是很多时候却是脸都被打肿了——做了就错......

 

那咋就是做不对呢?

 

你先想想,做题的过程有什么特点?是不是就是你看到问题了,然后就去找相应的方法、规律,最后就像螺丝刀拧螺丝钉一样把问题给解决了?知道了这个过程,你就会找到做不对会出现在哪几个环节。

 

首先是你看不懂问题。你可能不服气,但是你不得不承认一点——每个字拆开了你都认识,组成一句话你就像是在破解密码!


这说明你没办法把文字里的物理术语转换成可以理解的景象,当然做不对啦。好比你看一本菜谱,上面写到要滚刀切、焯水、勾芡收汁...,你要是一个新手,多半就会挠头了。


 
不过呢,既然你到了听得懂、看得懂的阶段,那么做不对的原因主要就是找不到相应的方法与规律。

 

还是拿拧螺丝钉这个例子来说。现在螺丝钉给你了,你得给我找个螺丝刀把它拧好!你要是不熟悉螺丝刀的特点,你是不是得挨个的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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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气不好的话,可能尝试好久都不行,你会不会很沮丧?会不会失去耐心?如果天天让你干这种事,你是不是慢慢的就对物理不爱了?


还有一类人就是螺丝钉拧得还不错,脑袋瓜子也机灵,螺丝刀的特点也都了解于心,可是不善于把螺丝刀分类,胡乱地到处扔。你说说,真要来了一颗螺丝钉要拧,你能第一时间找到正确的螺丝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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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不是邋遢的天才,这种无序的状态只会让你低效


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不会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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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给你讲的问题好比是左边这颗短的螺丝钉,而你自己另外遇到的问题好比是右边这种长的螺丝钉。两者的区别就是螺丝钉的长短不同,你还是用的同一个螺丝刀沿同一个方向去拧它。可是你要是不会举一反三,只好两手一摊,干不了。


所以呀,要想摘掉水货“懂王”的帽子,关键就在于平时及时的梳理归类,及时的总结遇到的问题。我们在平时拧螺丝钉的时候,别只顾着拧,还要善于把每种螺丝刀的特点多了解了解。扁平的螺丝刀、十字型螺丝刀、六边形螺丝刀分别对应什么样的螺丝钉;即使螺丝刀的刀头形状一样,是不是还得分大小?


平时做了有心人,把这些差异都给整理清楚了,这样的话,来了一颗螺丝钉,你就能很快知道该去找什么类型的螺丝刀。至于怎么梳理与总结,我在后续的文章里再说。


这里暂且告诉你一个判断梳理与总结是否有效的方法:如果你能独立的、从头到尾的完成一个相似的问题(甚至是相同的问题),说明你的梳理总结就是有效的。否则,要么是你的梳理总结无效,要么就是梳理总结的还不到位,没把自己的短板完全挖掘出来。

 

请注意独立与从头到尾。你想想看,假如你要学会自己做饭,无论你看了多少菜谱、受到多少大厨的指点,最后是不是都得一个人把一道能吃的菜给做出来?


即使菜谱写得再好,可是你因为怕水冷、怕刀切破手、怕热油乱溅,你就去跳过这些环节吗?请问,你不自己面对这些环节,谁去面对?如果你不亲自面对这些环节,难道你准备要画饼充饥吗?拜托,学做饭的人是你,不是别人啊!

 

当你独立的把一道菜完完整整的做出来了,你才能说你基本学会了做饭。那么后续的任务就是利用同样的办法去学习更多菜的做法。

 

回到学习中来,当你把看得懂、听得懂的东西都及时的总结了,做到不只是眼睛懂、耳朵懂,而是让你的头脑懂了,你觉得你还会做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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